第4章

帝都,首善之地,也是各类消息纷飞之地。

不久之前,消息灵通之辈都知道了当今圣上微服出城,孤身前往凉州平叛,皇叔慕承泽监国摄政。

城内算得上是暗流涌动。

但是还没等暗流涌动多远,又传来宇文老将军大破十万叛军的消息,据说老将军在凉州城下处死两万罪大恶极之辈筑成京观,押送近千贵胄、领兵之人献俘帝都,其余叛军就地打散,并责令凉州其余叛乱者即可投降,可饶其不死。

一时间,另一种暗流开始涌动……

当然了,这事情和我们两位亲爱的骚屄婊子没有关系——

皇城某处,天牢。

这里不见天日,空气中弥漫着经年不散的霉味、血腥气以及隐约的绝望。

冰冷的石壁上长满滑腻的青苔,火把在墙壁的铁插座里噼啪作响,投下摇曳不定、扭曲怪诞的影子,将角落里的黑暗衬得更加浓稠。

地牢最深处的一间特殊囚室,比寻常牢房宽敞许多,中央放置着一个造型奇特的刑架,更像某种变态的艺术品。

粗重的铁链泛着幽冷的金属光泽,连接着手铐和脚镣,设计成能将人以“大”字型完全固定、彻底展开的姿态。

洛凝就被固定在这刑架上。

曾经英姿飒爽的女将军,此刻却狼狈不堪。

全身仅剩几缕破布挂在身上,勉强遮住关键部位,却更添淫靡。

裸露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干涸的汗渍与尘土,但那惊人的曲线和饱满的肉体,在火光下依然散发着惊心动魄的诱惑。

她的双手双脚被镣铐牢牢锁住,身体被拉伸,肥美的大奶子因重力微微下坠,粉红的乳晕和硬挺的乳头暴露无遗,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

双腿被分至最大,腿根处的骚屄彻底敞开,被一路颠簸和紧张刺激得早已泥泞不堪,阴唇微微外翻,阴蒂上的银环在火光下闪烁,不断有晶莹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冰冷的石板上,发出轻微的“嘀嗒”声。

她的脸上混合着屈辱、愤怒,但眼底深处,却又藏着的兴奋与期待。

牢头王刚站在刑架旁,他身材魁梧,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眼神凶悍,此刻却带着一种近乎谄媚的恭敬和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

他穿着一身脏污的狱卒服,腰间挂着一串钥匙和各种奇形怪状的小刑具。

他身后不远处,还站着两个同样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狱卒,是他的心腹,此刻都舔着嘴唇,目光在洛凝赤裸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逡巡,喉结上下滚动,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嘿嘿,将军又如何?到了这天牢,还不是任咱们哥几个摆弄的货色?”

王刚从旁边一个落满灰尘的木桌上拿起一支粗大的针管,里面装着浑浊的淡黄色液体,散发出一股奇异的甜腻气味。

他走到洛凝面前,狞笑着在她眼前晃了晃针管:“洛将军,知道这是什么吗?给牛用的催奶针!陛下特意吩咐的,要让您尝尝奶子涨裂的滋味!”

洛凝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骂道:“呸!狗奴才!有种就杀了老娘!这点玩意儿吓唬谁?” 她的挣扎让铁链哗哗作响,饱满的奶子也随之剧烈晃动,奶头变得更加硬挺。

就在这时,沉重的石门被缓缓推开,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一道身影逆着昏暗的光线走了进来,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慕倾城来了。

她身上只随意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轻纱,几乎是赤裸的。

绝美的身段在纱下若隐若现,肌肤白皙细腻,仿佛上好的羊脂美玉。

那张清艳绝伦的脸,凤眸流转间,媚意天成。

她没有佩戴任何首饰,只有胸前那对被银质乳环穿过的奶子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乳尖的红宝石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下身光洁,粉嫩的骚屄微微张开,湿漉漉的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淌下,在走过的石板路上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

她身上散发出的兰麝混合着淫靡的体香,瞬间让地牢里污浊的空气都变得甜腻起来,刺激着人们最原始的欲望。

王刚和他的两个手下赶紧跪下行礼,头都不敢抬,只是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着女帝诱人的胴体。

慕倾城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到刑架前,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被缚的洛凝,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划过洛凝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的奶子,指尖准确地勾住了那枚乳环,轻轻一拉。

“嗯啊…”洛凝猝不及防,痛哼一声,骚屄猛地收缩,喷出一股淫水。

“洛将军,感觉如何?朕说过,要让你心服口服。” 慕倾城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清冷中透着勾魂夺魄的魅惑,“王刚,听旨。从现在起,对洛凝施行的所有‘拷问’,朕也要受一份,而且,不准绑朕。朕倒要看看,是你这叛军女将嘴硬,还是朕这大干女帝…更耐操弄。”

王刚浑身一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看着女帝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他只能颤声应道:“遵…遵旨!”

他定了定神,拿着针管的手都有些发抖。他先走到洛凝身侧,粗暴地捏住她一只丰满的奶子,冰冷的针头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

“啊——!狗奴才!你…” 洛凝痛得尖叫,身体剧烈挣扎,但被铁链牢牢锁住,只能徒劳地扭动。

淡黄色的药液被缓缓推入她的奶子,带来一阵阵奇异的胀痛感。

针头刺破洛凝粉嫩的乳晕边缘,皮肤微微凹陷,浑浊的药液注入饱满的乳肉中,能看到奶子表面细微的血管似乎都因此而鼓胀起来,奶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坚挺、饱满,甚至透出不正常的红晕,仿佛随时会裂开一般。

王刚拔出针头,又走向另一边,如法炮制。洛凝疼得浑身香汗淋漓,银牙紧咬。

接着,王刚拿着另一支装满同样药液的针管,恭敬地走到慕倾城面前。

慕倾城微微挺起胸,将自己同样挺拔的奶子送到王刚面前,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期待的红晕。

王刚深吸一口气,稳住颤抖的手,将针头刺入女帝白皙如玉的乳肉中。

慕倾城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凤目微眯,似乎在享受这刺痛带来的快感。

她的奶头瞬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骚屄里的淫水更是控制不住地“汩汩”流出,将她脚下的石板都打湿了一小片。

王刚为她注射完两侧,退到一边,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

是真的有点心惊胆战。

两个女人胸前的奶子都开始膨胀,变得又硬又烫,青筋毕露,仿佛塞进了两个滚烫的皮球。

那种撕裂般的胀痛感让她们难以忍受,却又带来一种异样的、让人羞耻的快感。

洛凝被绑着,只能发出压抑的呜咽,身体不断扭动。

而慕倾城则站在原地,双腿微微分开,双手无意识地揉捏着自己发胀发硬的骚奶子,身体轻轻摇晃,腰肢款摆,嘴里发出细碎的、勾魂摄魄的浪吟:“嗯…好胀…要裂开了…啊…洛将军…这才刚开始呢…”

那催乳药力道惊人,不过片刻功夫,慕倾城和洛凝的奶子已经胀大了一圈不止,沉甸甸地坠着,表面皮肤紧绷,青筋虬结,触手滚烫,仿佛随时会炸裂开来。

剧烈的胀痛让洛凝不断发出痛苦的闷哼,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乱发,身体在刑架上徒劳地扭动,铁链随之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她咬着牙,眼神凶狠地瞪着慕倾城,

这疯女人…竟然…真的陪着一起受刑…她到底想干什么?!

慕倾城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但她的反应却截然不同。

胀痛同样让她秀眉紧蹙,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可她非但没有压抑,反而更加放浪形骸。

她挺着那对几乎要爆开的骚奶子,双手不断揉捏、挤压,试图缓解那撕裂般的痛楚,却又因为过度的刺激而泄露出更多淫靡的呻吟。

“唔…好胀…奶水要出来了…洛将军,你看…我们的奶子…是不是更大了…更骚了…啊…” 她一边浪叫,一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火光下扭摆出一个个下贱又诱人的姿态,湿滑的骚屄一张一合,淫水更是如同开闸般汹涌流淌,将地面洇湿了一大片。

王刚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只觉得口干舌燥,下腹一股邪火直冲脑门。

他强压下心中的悸动,对着旁边一个手下使了个眼色。

那手下会意,从角落里捧出一个陶罐,里面装着粘稠的金黄色蜂蜜,旁边还有一个小笼子,里面窸窸窣窣地爬满了黑色的蚂蚁,以及几只个头不小的蜜蜂在嗡嗡作响。

“陛下,将军,得罪了!” 王刚狞笑着,示意手下上前。

手下走到洛凝胯下,用一把小刷子,小心翼翼地将粘稠的蜂蜜涂抹在洛凝那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阴蒂上,以及周围粉嫩的屄肉。

蜂蜜的甜香和阴户的腥臊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味道。

“狗奴才!你要干什么?!滚开!啊!” 洛凝又惊又怒,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

手下打开蚂蚁笼子,将那些躁动的小生物倒在涂满蜂蜜的私处。

蚂蚁闻到甜味,立刻蜂拥而上,细小的口器开始啃咬那最敏感娇嫩的软肉。

紧接着,他又用镊子夹起一只蜜蜂,精准地按在洛凝的阴蒂上,那尾针毫不留情地刺了进去!

“啊——!疼!痒!滚开!杀了你们!啊啊啊!” 难以言喻的刺痛和钻心的瘙痒瞬间席卷了洛凝,她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弹动,骚屄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大量的淫水混合着被咬破的血珠喷涌而出。

洛凝的阴蒂和阴唇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蚂蚁,细小的腿足在粉嫩湿滑的嫩肉上爬动,口器啃咬着涂满蜂蜜的敏感点。

一只蜜蜂的尾针深深刺入红肿的阴蒂顶端,能看到毒囊还在微微搏动。

淫水、蜂蜜、血珠混合在一起,将整个私处弄得一片狼藉,黏腻而触目惊心。

慕倾城在一旁看得凤目圆睁,呼吸急促,骚屄里的水流得更急了。

她非但没有恐惧,反而主动分开双腿,将自己同样湿漉漉、泛着水光的骚屄完全暴露出来,对着王刚浪声道:“快…给朕也来…朕要尝尝…那是什么滋味…啊…快点…”

王刚不敢怠慢,示意手下照做。

蜂蜜涂抹在女帝娇嫩的阴蒂和屄肉上,引来了蚂蚁的啃噬和蜜蜂的蜇刺。

慕倾城没有被绑,那又疼又痒的感觉让她瞬间失控。

她尖叫着,双手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身体,却不敢去碰那被蜇咬的私处,只能像一条发情的母蛇般在冰冷的石板上扭动、翻滚,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啊!好疼!好痒!骚屄要被咬烂了!嗯啊…受不了了…要高潮了…啊啊…” 她扭动得太过剧烈,胀痛的奶子不断拍打在地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乳环被扯得生疼,更加刺激了她的快感。

不等蚂蚁和蜜蜂的折磨结束,王刚又示意另一个手下拿来了细长的银针。

这次,他亲自上前,先是在洛凝胀得发紫的奶头上狠狠刺了几下,又在她那被蜇咬得红肿不堪的阴蒂周围刺了几针。

“呃啊!” 洛凝疼得浑身抽搐,几乎要晕厥过去,但强烈的刺激反而让她的意识更加清醒,也让她的体验更加深刻。

随后,王刚走到慕倾城身边。

慕倾城已经痒得快要发疯,见王刚拿着针过来,她非但不躲,反而主动将红肿的奶头和骚屄凑上去,急切地浪叫:“快!给朕也扎!用力扎!啊…好痒…扎重点…嗯…” 王刚依言在她敏感的奶头、阴蒂、甚至湿滑的屄肉内壁都刺了几下。

尖锐的刺痛暂时压过了那钻心的瘙痒,却又带来另一种奇异的麻痒快感,让慕倾城浑身颤抖,骚屄喷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淫液。

针刺带来的短暂麻痹感很快退去,被蚂蚁啃噬和蜜蜂蜇刺的钻心痒痛再次占据了上风,同时,奶子内部的胀痛也丝毫没有减弱,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两种酷刑叠加,让洛凝几乎崩溃,她胡乱地扭动着身体,发出意义不明的哭叫和咒骂,眼角甚至飙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

而慕倾城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她像一条缺水的鱼一样在地上弹跳、扭动,双手胡乱地撕扯着自己的长发,赤裸的身体蹭满了地上的灰尘和她自己流淌的淫水,嘴里发出又哭又笑般的浪吟,那声音充满了痛苦,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和兴奋。

王刚看着时机差不多了,对另外两个一直候着的狱卒点了点头。

一个狱卒从角落里拖出一个木箱,里面装满了各种大小不一的鞭炮,引线都露在外面。

另一个狱卒则端着一个石臼,里面是捣烂的、粘稠的山药泥,旁边还放着几瓶深绿色的风油精和一小罐红得发亮的辣椒油。

王刚狞笑着拿起一挂小鞭炮,走到洛凝胯下,粗暴地扒开她红肿不堪的骚屄,将鞭炮塞了进去,只留出引线在外面。

洛凝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阻止,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危险的东西被塞入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不!你要干什么?!拿出去!快拿出去!啊!”

王刚嘿嘿一笑,并不理会她的哀求,用火折子点燃了引线,然后迅速后退。

“嗤——砰砰砰砰!” 一连串密集的爆炸声在洛凝的骚屄里响起,火光一闪而逝,伴随着一股浓烈的硝烟味。。

“啊啊啊啊——!!” 洛凝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身体在刑架上剧烈地抽搐起来。

鞭炮在湿热紧致的屄肉内爆炸,虽然威力被削弱,但那冲击力、灼热感和巨大的声响带来的震荡,依然造成了难以想象的痛苦和惊吓。

她的骚屄无法避免的受伤,破碎的皮肉混合着淫水、血迹和鞭炮碎屑喷溅出来,惨不忍睹。

不等洛凝从剧痛中缓过神来,王刚又拿起另一挂鞭炮,走向在地上扭动的慕倾城。

慕倾城似乎被洛凝的惨状刺激到了,骚屄里的淫水流得更欢,她看着王刚手中的鞭炮,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更多的却是期待。

她主动分开双腿,将自己同样红肿不堪、还在被蚂蚁啃咬的骚屄迎向王刚。

“给…给朕也炸…快…朕要…要和她一样…啊…炸烂朕的骚屄…嗯啊…”

王刚将鞭炮塞入慕倾城的骚屄,点燃引线。

“砰砰砰!” 爆炸声响起。

慕倾城发出一声尖锐的、混合着痛苦和极度快感的浪叫,身体猛地弓起,骚屄处同样一片狼藉,但她却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中达到了高潮,淫水如同喷泉般射出,溅得到处都是。

她躺在地上,浑身抽搐,嘴里发出满足的叹息。

紧接着,那个端着石臼的狱卒上前。

他先是用一把木勺,将混合了风油精和辣椒油的山药泥,恶狠狠地涂抹在洛凝那刚刚被炸伤、还在抽搐的骚屄上,特别是重点关照了那已经红肿不堪的阴蒂。

“啊——不——!!” 剧烈的灼烧感和刺痛感瞬间淹没了洛凝,比之前的任何一种痛苦都要强烈百倍!

辣椒油的火辣、风油精的刺激,混合着山药泥的粘腻,让她感觉自己的骚屄仿佛被扔进了滚油里烹炸,又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针在同时刺扎。

她疯狂地扭动挣扎,发出不成调的哀嚎,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整个人都快要失去意识。

狱卒又走到慕倾城身边,将同样恶毒的混合物涂抹在她血肉模糊的骚屄上。

慕倾城发出了比刚才更加凄厉、也更加淫荡的尖叫。

她像疯了一样在地上打滚,双手死命地抠抓着地面,指甲都翻裂出血,双腿胡乱地蹬踹,试图减轻那难以忍受的灼痛和痒麻,但身体却因为过度的刺激而不停地收缩、喷水。

“烧…好烧…骚屄要烧掉了…痒…好痒啊…谁来…谁来肏烂我的骚屄…啊啊…给我…” 她的浪叫声在地牢里回荡,充满了绝望的淫欲。

王刚狞笑着,掂了掂手中的牛皮鞭,鞭梢在空中甩出一个“啪”的脆响,激起一阵尘土。他首先走向被牢牢固定在刑架上的洛凝。

浸水的皮鞭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抽在了洛凝赤裸的脊背上!

“啊——!” 洛凝惨叫一声,背上瞬间出现一道清晰的红痕,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浑身一颤,骚屄不受控制地收缩,喷出一小股混合着血丝和药膏的淫水。

那胀痛的奶子也因为身体的剧烈反应而晃动,奶头顶端似乎更湿润了一些,几不可察地渗出几滴稀薄的奶液。

王刚并不停歇,鞭子如同雨点般落下,抽打着洛凝的背部、臀部、大腿,甚至连那饱满的奶子也未能幸免。

每一鞭下去,都留下一道红肿的鞭痕,很快,洛凝原本光洁的肌肤上就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印。

她起初还咒骂挣扎,但很快就被连绵不绝的剧痛淹没,只剩下断断续续的痛哼和急促的喘息。

辣椒油和风油精的刺激还没完全消退,鞭打的疼痛又叠加其上,让她感觉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都在哭嚎。

然而,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中,她那被药物和酷刑反复折磨的身体,却不合时宜地涌起一阵阵羞耻的酥麻感,骚屄深处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淫水混合着奶水不断渗出。

而后,王刚再转向慕倾城,手中的皮鞭再次呼啸而下,狠狠抽在慕倾城白皙的肌肤上。

与洛凝不同,慕倾城并未被束缚,每一鞭落下,她都会发出一声又痛又爽的浪叫,身体随之扭动翻滚,仿佛是在鞭笞下跳着淫荡的舞蹈。

鞭痕同样在她身上绽开,但她那特殊的体质让这些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浅、消退,虽然无法完全消除,却足以让她承受更长时间的折磨。

鞭打的痛楚刺激着她全身的敏感点,让她骚屄里的淫水流得更急,屁眼也一张一合地翕动着。

同时,她那对奶子在剧烈的刺激下,渗出的奶水越来越多,已经不再是滴落,而是汇聚成细流,顺着鞭痕蜿蜒而下。

“啊…好舒服…再重点…打朕的骚屄…打朕的奶子…对…就是那里…嗯啊…要喷奶了…” 慕倾城放浪形骸地尖叫着,指挥着王刚抽打她最敏感的部位。

抽打告一段落,王刚扔下皮鞭,走到洛凝面前,抬手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光!

“啪!啪!啪!” 清脆的掌掴声在地牢里回响。

洛凝被打得头晕眼花,嘴角溢出血丝,脸颊迅速红肿起来。

屈辱感比肉体的疼痛更甚,她死死咬着嘴唇,将呜咽吞回肚子里,只有那不断颤抖的身体和加速流淌的淫水暴露了她的感受。

王刚又走到慕倾城面前,慕倾城甚至主动把脸凑了过去,媚眼如丝:“打朕…用力打…让朕知道…谁才是主子…谁才是该被肏的婊子…”

王刚自然满足了她的要求,左右开弓,狠狠地扇了她十几个耳光。

慕倾城的脸颊同样红肿不堪,嘴角流血,但她的眼神却更加迷离,呼吸急促,骚屄里的水流得几乎形成了一小滩。

打完耳光,狱卒捧着烧红的烙铁走了过来。烙铁在火光下发出暗红的光芒,顶端的“婊子”二字散发着灼热的气息。

王刚先拿起烙铁,走向洛凝。他扒开洛凝被抽打得红肿不堪的臀瓣,将滚烫的烙铁狠狠地按在了她左边的臀肉上!

“嗤啦——!” 皮肉烧焦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一股焦糊的臭味。

“啊啊啊啊——!!” 洛凝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剧烈的灼痛让她险些昏死过去。

身体在刑架上疯狂地抽搐,铁链哗啦作响。

那疼痛是如此直接而深刻,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烙穿。

当烙铁被移开时,一个焦黑的“婊子”烙印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臀肉上,周围的皮肤红肿起泡。

紧接着,王刚又拿着烙铁走向慕倾城。慕倾城早已迫不及待,主动撅起了自己同样布满鞭痕的屁股。王刚将烙铁按在了她右边的臀瓣上。

“嗯啊——!爽!好烫…好舒服…朕就是婊子…天生的骚婊子…啊…还要…” 慕倾城发出了与洛凝截然不同的、充满痛苦和快感的浪叫。

烙印带来的剧痛让她浑身颤抖,骚屄猛地收缩,这一次,她那对饱受摧残的奶子终于承受不住刺激,两股不算太粗、但清晰可见的奶柱猛地喷射而出,溅在地上,留下两道白色的痕迹。

她低头看着自己喷奶的骚奶子,又感受着屁股上火辣辣的烙印,脸上露出了极度淫荡满足的笑容。

她体质特殊,那“婊子”烙印虽然同样焦黑,但边缘的红肿在快速消退,灼痛感也似乎比洛凝轻一些,更多的是一种烙印带来的羞耻快感。

烙印的剧痛和皮肉烧焦的气味尚未完全散去,新的折磨又接踵而至。

王刚示意两个手下将粗壮的绳索套在慕倾城的脚踝上,然后合力将她倒吊了起来,悬挂在刑架旁边不远处的横梁上。

黑色的长发瀑布般垂落,沾染着地上的灰尘和污秽。

因为倒吊,她那对饱受摧残却依旧饱满挺翘的奶子沉甸甸地向下坠着,乳环上的红宝石在火光下摇曳,鞭痕和轻微的烫伤痕迹清晰可见。

她那被炸伤、涂抹了刺激物、布满鞭痕的骚屄也完全暴露在空中,微微张开的屄唇间,红肿的嫩肉若隐若现,混合着粘稠液体顺着她的小腹缓缓向下流淌,滴落在冰冷的石板上。

她臀瓣上那个新鲜的“婊子”烙印,在此刻显得尤为刺眼。

慕倾城因为倒吊而头晕目眩,血液涌向头部,让她原本就潮红的脸颊更加红艳。

但她非但没有惊慌失措,反而发出了一连串兴奋的浪笑:“咯咯咯…倒吊起来了…这样…骚屄里的水就能流得更顺畅了…王刚…你这狗奴才…还真会玩…快…接下来要怎么折磨朕这个骚婊子?朕等不及了…啊…”

王刚从手下那里接过两根点燃的粗蜡烛,走到慕倾城面前,将其中一根塞进她浪笑不止的嘴里,命令道:“陛下,咬紧了!一会儿可别把蜡烛掉了,不然就烫烂您的舌头!” 慕倾城顺从地用牙齿咬住蜡烛,滚烫的蜡油顺着烛身滴落,有些溅到她的下巴和脖颈上,烫得她微微一颤,却只是发出更兴奋的呜咽声。

王刚调整了一下慕倾城倒吊的位置,让她正好悬在洛凝的上方,嘴里咬着的蜡烛正对着洛凝那红肿不堪,甚至还粘连着鞭炮碎屑的阴蒂。

滚烫的蜡油一滴一滴地落下,精准地滴在洛凝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啊——!烫!烫死我了!拿开!慕倾城!你这贱人!啊啊!” 洛凝发出凄厉的惨叫。

那灼热的蜡油滴在破损的嫩肉上,带来的剧痛几乎让她昏厥。

每一次蜡油滴落,都像是一块烧红的炭火按在伤口上,让她痛不欲生,身体在刑架上疯狂地扭动。

她那对奶子也因为剧烈的刺激而不停地溢出奶水,将胸前的皮肤都打湿了。

慕倾城嘴里咬着蜡烛,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和浪笑声。

看着洛凝痛苦挣扎的样子,感受着嘴里蜡烛的热度和滴落蜡油带来的震动,她的骚屄收缩得更厉害了,淫水混合着其他污秽的液体,哗啦啦地向下流淌,浇了洛凝一身。

同时,她那对奶子也受到了刺激,又是一阵阵间歇性的奶水喷射,有些奶柱甚至溅到了洛凝的脸上。

紧接着,王刚拿着另一根点燃的蜡烛,走到了慕倾城的身后。

他粗暴地扒开慕倾城那同样带有“婊子”烙印的臀瓣,将燃烧的蜡烛毫不留情地塞进了她的屁眼里!

“呜呜呜——!!” 慕倾城发出一声尖锐的、被堵住的痛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滚烫的蜡烛强行撑开紧致的菊花,灼烧着娇嫩的肠壁,那种异物入侵的胀痛和灼烧感,让她几乎要疯掉。

但因为嘴里咬着蜡烛,她无法放声尖叫,只能发出压抑的、带着哭腔的浪吟,身体在空中剧烈地摇晃、扭动,像一条被钉住的蛇。

强烈的刺激下,她的奶水喷射得更加汹涌,几乎变成了持续不断的细流,将下方的地面都打湿了一片。

只看那女帝,屁眼被一根燃烧的粗蜡烛完全堵住,粉嫩的穴口被撑开、烫得通红,甚至有些外翻。

滚烫的蜡油顺着臀缝流下,粘连在周围的皮肤和烙印上。

她因为痛苦和快感而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臀部肌肉,让蜡烛在里面搅动,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烙印的痕迹依旧清晰,但红肿已经消退大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蜡烛在燃烧,蜡油不断滴落。

洛凝的阴蒂被厚厚一层凝固的蜡油覆盖,每一次新的热蜡滴落,都带来新一轮的剧痛。

慕倾城嘴里的蜡烛也越烧越短,滚烫的蜡油烫着她的舌头和口腔内壁,屁眼里的蜡烛更是烧到了尽头,灼热感直抵肠道深处。

终于,蜡烛燃尽熄灭了。

洛凝的阴蒂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形状怪异的蜡壳。

而慕倾城屁眼周围的臀肉上,也凝固了一圈厚厚的、粘稠的蜡油,将她的屁眼彻底封死,只留下一点烛芯的焦黑痕迹。

王刚走到慕倾城身后,捏住那圈已经冷却变硬的蜡油边缘,狞笑着说道:“陛下,这东西留着不舒服吧?奴才帮您清理干净!” 说罢,他猛地用力一撕!

“啊——!!” 慕倾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嘴里的蜡烛已经被取出),那凝固的蜡油连带着屁眼周围的嫩皮被硬生生撕扯下来,留下微微泛红的痕迹。

好在因为她体质特殊,并未造成严重的撕裂伤,但那种突然的剧痛混合着之前残留的灼痛和被堵塞许久的痒感,瞬间爆发出来,让她浑身剧烈地抽搐,骚屄再次不受控制地喷射出大量的淫水。

她的奶子更是如同决堤一般,两股浓白的奶柱不受控制地向前喷射,力道之大,甚至在空中划出了抛物线。

而这还没完,另一个狱卒端过来一个木盆,里面是浑浊不堪、散发着浓烈腥臭味的液体——那是收集了许久的、已经有些变质发黄的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

王刚狞笑着,示意手下将刑架上的洛凝放低一些,然后他亲自抓住慕倾城的头发,将她湿淋淋、沾满污秽的身体拖到木盆边。

同时,他对另一个狱卒命令道:“把那个女将军的头也给老子按进去!让她们姐妹情深,一起尝尝这好东西!”

“不!放开我!唔唔…咕噜噜…” 洛凝刚从酷刑中缓过一点气,就被狱卒粗暴地抓住头发,她惊恐地尖叫着,但很快她的脸就被和慕倾城一起,狠狠地按进了那盆污秽恶臭的液体里!

冰冷、粘稠、腥臭的液体瞬间淹没了她们的口鼻,强烈的窒息感和恶心感同时袭来。

两人拼命挣扎,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双腿乱蹬,铁链哗哗作响。

她们被迫吞咽着那令人作呕的精尿混合物,肺部的空气迅速耗尽,一串串气泡从浑浊的液体中冒出。

她们的身体因为缺氧和恐惧而剧烈颤抖,悬空的奶子因为极致的刺激而不受控制地疯狂喷射着奶水,白色的奶柱直接射入盆中,与那污秽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场面淫秽不堪。

王刚和那个狱卒死死地按住她们的后脑勺,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欣赏着她们濒死的挣扎。

就在两人几乎要窒息昏厥过去的时候,王刚又有了新的主意。

他从旁边的火盆里拿出几根点燃的、散发着袅袅青烟的细长线香,对着两个狱卒命令道:“按住了!给老子用这个,好好伺候伺候咱们的女帝和女将军!先从她们那骚奶头开始!再到下面那块嫩肉!让她们好好爽爽!”

其中一个狱卒狞笑着接过线香,小心翼翼地避开喷射的奶水,将燃烧着的、带着火星的香头,对准了慕倾城那因为挣扎而挺立的、早已红肿不堪的奶头,狠狠地烫了上去!

“唔——!!!(咕噜咕噜)” 即使脸被按在污液里,慕倾城依然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却又闷在液体里的惨嚎!

灼烧皮肉的“滋滋”声清晰可闻,伴随着一股焦糊的味道。

剧痛让她浑身猛地一弓,如同触电般剧烈抽搐起来,口鼻中涌出更多的气泡,挣扎的力道瞬间加大了几倍!

但王刚的手臂如同铁箍,让她无法挣脱。

她的骚屄猛地收缩,更多的淫水混合着污液喷涌而出,奶子更是喷射出近乎疯狂的奶柱。

另一个狱卒则拿着线香,走向了同样被按在盆里的洛凝。

他拨开洛凝胸前湿漉漉的乱发,对准她另一个同样在喷奶的、微微颤抖的奶头,也狠狠地烫了下去!

“呜呜呜——!!(咕噜)” 洛凝发出同样凄惨的闷哼,身体在刑架上疯狂地扭动,铁链撞击的声音更加激烈。

她感觉自己的乳尖像是被烧红的铁针刺穿,痛得她眼前发黑,几乎要失去意识。

从未受过如此羞辱和痛苦的她,身体的反应甚至比慕倾城更加剧烈,下身的骚屄痉挛着喷出大量腥热的淫液,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蹬,差点踢到旁边的狱卒。

狱卒们似乎被她们痛苦的挣扎和濒死的模样刺激得更加兴奋,烫完一个奶头,又立刻去烫另一个。

接着,他们又拿着线香,向下移动,分别对准了慕倾城那被烙过印、此刻泥泞不堪的骚屄,以及洛凝那被蜡油覆盖、刚刚承受过酷刑的阴蒂位置(虽然有蜡壳,但灼热感依然能穿透)。

“呜————!!!”

“唔唔——!!!”

两声更加凄厉、更加绝望的闷嚎同时响起。

下体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被灼烧的剧痛,远超之前的任何一种折磨。

她们的身体如同离水的鱼一般剧烈弹动,盆里的污液被搅得波涛汹涌。

洛凝甚至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失禁,一股黄色的尿液混合着淫水从她的大腿根部流下,滴落在地上。

慕倾城则在极致的痛苦中,眼神反而透出一种诡异的、濒临崩溃的兴奋光芒。

终于,在线香也燃尽之后,王刚和狱卒才大发慈悲般,将她们的头从那盆污秽的液体中提了出来,随手将她们扔在地上,任由她们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那里,剧烈地咳嗽、喘息、呕吐着吸入的污液。

两人都是披头散发,脸上、身上沾满了精尿、奶水、口水和呕吐物,狼狈不堪,哪里还有半分女帝和将军的威仪。

王刚看着眼前这幅景象——一个是被绑在刑架上,遍体鳞伤却不断溢奶的刚烈女将,另一个是瘫在地上,满身污秽却浪笑不止、同样疯狂喷奶的当朝女帝——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冲向了下体,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几乎要撑破裤子。

他对着身后的两个狱卒使了个眼色,声音因为兴奋而变得沙哑:“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到陛下和将军的奶子都胀成这样了吗?给老子好好挤!把她们榨干!不过,这次换个玩法…把她们的奶水,都给老子灌进她们自己的骚洞里去!尿口、屄洞、屁眼,一个都不准放过!给老子灌满!”

那两个狱卒听到这更加变态的命令,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更加残忍和兴奋的狞笑。

他们对视一眼,其中一个立刻跑去角落里翻找,很快找来了几根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中空的橡胶管,以及一些用来堵漏的破布条。

另一个狱卒则继续毫不留情地蹂躏着洛凝那对F杯的巨大骚奶子。

他的手指如同铁钳,用力挤压、揉捏着滚烫坚硬的乳肉,将一股股浓白的奶水强行挤出。

洛凝因为之前的酷刑和被按在污液里的经历,已经虚弱不堪,连像样的反抗都做不出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充满痛苦和羞耻的呻吟:“呃啊…疼…嗯…放…放开…” 洛凝因为之前的酷刑和被按在污液里的经历,已经虚弱不堪,连像样的反抗都做不出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充满痛苦和羞耻的呻吟。

她的身体在刑架上微微颤抖,每一次被挤压乳房都带来一阵剧痛,奶水如同失去控制般喷涌而出,溅在狱卒的手上和她自己的小腹上。

那拿着橡胶管的狱卒狞笑着,先是抓住了洛凝因为挣扎而分开的双腿。

他粗暴地用手指扒开她早已红肿不堪、沾满淫水和污秽的屄唇,仔细寻找着那几乎被肿胀掩盖的细小尿道口。

洛凝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身体猛地绷紧,发出了恐惧的呜咽:“不…不要…那里不行…求你…啊!”

她的哀求毫无作用。狱卒找准位置后,毫不犹豫地将那根细长的橡胶管的前端,一点一点地、强硬地捅进了她娇嫩脆弱的尿道里!

“啊啊啊——!!!痛——!” 难以想象的尖锐剧痛瞬间席卷了洛凝的全身!

尿道是何等敏感的地方,被如此粗暴地插入异物,带来的痛苦远超之前的任何一种刑罚。

她感觉自己的下体仿佛被撕裂了,那根橡胶管像烧红的铁丝一样在里面搅动,痛得她眼前发黑,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铁链被她挣得哐当作响,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另一个狱卒见状,立刻加大了挤压洛凝奶子的力度。

温热的奶水顺着狱卒的手指流下,被引导着流向橡胶管的另一端。

很快,在压力的作用下,洛凝自己的奶水,开始通过橡胶管,被缓缓灌入她自己的尿道之中!

“呜呜呜…不…涨…好涨…要出来了…啊…嗯…” 尿道被异物插入的剧痛,混合着被液体灌入的强烈胀痛和异物感,让洛凝几乎要崩溃。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膀胱被一点点撑满,带来一种极其强烈的、想要排泄的欲望,但橡胶管堵在那里,让她根本无法控制。

更诡异的是,在这种极致的痛苦和羞耻之中,一股陌生而强烈的快感竟然也从被反复刺激的尿道深处升腾起来,让她的小腹一阵阵痉挛,骚屄不受控制地收缩,流出更多的淫水。

痛苦与快感交织,让她发出破碎而矛盾的呻吟,身体在刑架上难耐地扭动着。

很快,她的尿道似乎被灌满了,一些奶白色的液体混合着被逼出的尿液,开始顺着橡胶管的边缘溢出,流过她红肿的屄唇,滴落在刑架下方的污秽地面上。

接着,狱卒们又将同样残忍的手段用在了瘫软在地的慕倾城身上。

相比于洛凝的痛苦挣扎,慕倾城虽然也因为尿道被插入橡胶管而发出了尖锐的痛呼,身体剧烈颤抖,但她的眼中却闪烁着更加兴奋和期待的光芒。

“啊——!痛!嗯…但是…好刺激…快…用朕自己的奶水…把朕的尿口也灌满…让朕尝尝…自己骚奶水的味道…啊哈…” 她浪叫着,甚至主动挺起下身,方便狱卒的操作。

当奶水被灌入时,慕倾城发出了更加高亢的浪叫,身体如同触电般抽搐,骚屄疯狂地喷射着淫水。

“啊…好胀…要尿出来了…不…是奶…从尿道里喷奶…啊…好爽…陛下要被自己的奶水…肏尿道了…嗯啊…” 她一边叫着,一边疯狂扭动腰肢,仿佛在享受这种极致的痛苦和变态的快感。

很快,她的尿道也被灌满,奶水混合着淫液不断溢出。

灌满了尿道,狱卒们并没有停手。他们拔出橡胶管,不顾两人下体的红肿和疼痛,又将目标对准了她们的屄洞。

“不…那里…已经被…啊!” 洛凝刚刚从尿道被灌的痛苦中缓过一丝气,就感觉另一根稍微粗一些的橡胶管,带着她自己的体液和污秽,被狠狠地捅进了她那早已被狱卒肏干过、此刻依旧湿滑泥泞的骚屄深处。

虽然没有尿道那么敏感,但异物再次入侵的感觉,以及之前被粗暴对待留下的伤痛,还是让她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挤奶的狱卒继续用力,将洛凝喷涌而出的奶水导入橡胶管。温热粘稠的奶液开始源源不断地灌入她的屄洞。

“嗯…啊…满了…不要再灌了…好涨…要流出来了…呜…” 洛凝感觉到自己的屄洞被迅速填满,然后那温热的液体开始向上蔓延,似乎要涌入子宫。

那种沉甸甸的、被强行撑开的饱胀感,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被侵犯的羞耻感,让她难受得想要哭泣。

同时,温热的奶水刺激着敏感的屄肉,又带来一阵阵奇异的麻痒和快意,让她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屄壁,仿佛想要将那些灌入的奶水挤出来,却又徒劳无功。

奶水很快就灌满了整个阴道,开始从屄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和之前溢出的尿液、奶液混合在一起。

轮到慕倾城时,她更是浪态尽显。

“啊…对…就是那里…用朕的骚奶水…把朕的骚屄也灌满…让朕的屄也尝尝奶水的味道…嗯啊…好舒服…像是在被内射一样…不…比内射还舒服…是朕自己的奶水在里面搅动…啊…” 她主动分开双腿,甚至用手扒开自己的屄唇,方便狱卒插入橡胶管。

当奶水灌入时,她更是浪叫连连,身体剧烈起伏,仿佛达到了高潮。

“嗯啊…好多奶水…都灌进来了…朕的骚屄要被自己的奶水撑爆了…啊…流出来了…把朕的屄都灌满…灌得满满的…让它们在里面发酵…变成最骚的奶酪…啊…” 她的屄洞很快也被灌满,大量的奶白色液体从里面涌出,混合着她自己分泌的淫水,将她身下的地面弄得更加一片狼藉。

当狱卒拿着沾满了奶水和淫液的橡胶管,对准洛凝那紧闭的、带着粉色褶皱的菊花时,洛凝彻底崩溃了,发出了绝望的哭喊:“不——!!!那里不行!绝对不行!求求你们…杀了我吧!不要碰那里!啊——!!!”

她的哭喊和挣扎是徒劳的。

狱卒狞笑着,扶着她的臀部,将那根橡胶管一点一点、极其艰难地、旋转着捅进了她从未被开启过的、紧致的屁眼里!

“啊啊啊啊啊——!!!!痛死了!!!撕裂了!!!” 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整个地牢!

那是远超之前任何痛苦的、仿佛身体被彻底撕开的剧痛!

洛凝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捅出来了,痛得她浑身痉挛,几乎要咬碎自己的牙齿,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

巨大的痛苦让她瞬间失禁,一股热流从被强行撑开的屁眼里喷出,混合着少量的鲜血。

但狱卒毫不在意,继续将橡胶管深入,然后开始往里面灌注洛凝自己的奶水。

“呜呜呜…呜呜…涨…好痛…救命…谁来救救我…呜呜…嗯…啊…” 肠道被异物和液体强行撑开的感觉,比阴道和尿道加起来还要痛苦百倍。

洛凝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种非人的折磨逼疯了,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因为剧痛和羞耻而剧烈颤抖。

然而,就在这无边的痛苦之中,那被反复蹂躏刺激的屁眼括约肌,竟然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带来一丝丝极其诡异、极其羞耻的麻痒快感。

这种感觉让她更加恐惧和绝望,仿佛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自己,在敌人残忍的蹂躏下,竟然还能感到一丝快感。

她的哭声渐渐变调,带上了一丝压抑的、连她自己都憎恨的呻吟。

奶水很快灌满了她的直肠,开始从屁眼边缘溢出。

慕倾城的反应则再次让人瞠目结舌。当橡胶管捅向她的屁眼时,她虽然也痛得尖叫,身体弓起,但更多的却是兴奋和浪荡。

“啊——!屁眼!第一次…要被用奶水灌屁眼了!好痛…但是…好刺激! 快!用力捅进来!把朕的屁眼也用奶水灌满!让朕的屁股也变成一个装满奶水的骚壶!啊哈…” 她甚至主动撅起屁股,方便狱卒的动作。

当奶水灌入时,她更是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浪叫,声音甚至盖过了洛凝的哭喊。

“嗯啊…屁眼好涨…好满…被自己的奶水充满了…感觉…感觉屁眼也要高潮了…啊…快灌满…把朕从里到外都变成一个奶水做的骚婊子…啊啊啊…” 她的屁眼很快也被灌满,奶水混合着之前的污秽,从红肿的菊花边缘不断流出。

至此,洛凝和慕倾城的三个洞穴——尿道、屄洞、屁眼——都被她们自己的奶水彻底灌满,粘稠的、带着腥甜味的奶白色液体不断从三个洞口溢出,将她们的下身弄得一塌糊涂,散发出浓郁而淫靡的气味。

然而,王刚的恶趣味并未结束。他狞笑着,让手下端来了两个木碗,里面是早已准备好的、粘稠的白色山药泥,以及一小罐鲜红刺眼的辣椒油。

“光灌奶水怎么够?得加点料才行!” 王刚阴笑着,亲自拿起一勺山药泥,又舀了一大勺鲜红的辣椒油,在碗里搅拌均匀,然后走向了还在刑架上因为三个洞穴被灌满而痛苦呻吟的洛凝。

“将军,尝尝这个,特别为您准备的!”

说着,他用一根更粗的木棍,沾满了混合着辣椒油的山药泥,再次对准了洛凝那刚刚被奶水灌满、依旧在微微翕张流液的骚屄,狠狠地捅了进去,并且用力搅拌!

“啊啊啊啊啊——!!!辣!!!好辣!!!痛!!!烧死我了!!!拿出去!!!快拿出去!!!啊啊啊!!!” 如果说之前灌奶水是难以忍受的胀痛和羞耻,那么现在,混合了辣椒油的山药泥带来的,就是地狱般的灼烧剧痛!

辣椒油瞬间刺激着被奶水浸泡得异常敏感、甚至可能有些破损的屄肉和宫颈口,那种火烧火燎、如同被无数根针同时刺穿的剧痛,让洛凝发出了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凄厉百倍的惨叫!

她的身体如同被扔到烙铁上一般疯狂地扭动、弹跳,铁链发出不堪重负的巨响。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下体都燃烧起来了,痛得她几乎要失去意识,眼泪如同决堤般涌出,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粘稠的山药泥混合着辣椒油,被硬生生塞进了本就充满奶水的屄洞,将里面的空间彻底填满,甚至有一些被挤压得从屄口溢出,流到她的大腿和臀部,所过之处,留下一片火辣辣的刺痛。

接着,王刚又用同样的方法,将混合着辣椒油的山药泥,一点一点地塞进了洛凝的尿道和屁眼!

每一次塞入,都伴随着洛凝撕心裂肺、濒临崩溃的惨叫。

尿道被塞入时,她感觉自己的膀胱都要炸开了,辣意直冲大脑;屁眼被塞入时,她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被辣椒油烧穿了,痛得她浑身冷汗淋漓,几乎要虚脱过去。

极致的痛苦让她身体的本能反应更加剧烈,骚屄和屁眼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试图将异物排出,但这反而让辣椒油和山药泥在里面搅动得更厉害,带来了更加难以忍受的痛苦。

但诡异的是,就在这痛苦的巅峰,她身体深处那股被强行压抑的、变态的快感竟然也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强烈的刺激让她的身体达到了一个痛苦与极乐并存的、怪异的痉挛状态,她甚至在惨叫声中,感受到了一阵阵羞耻的、不受控制的抽搐高潮!

另一边,狱卒也用同样的方式对待慕倾城。

慕倾城虽然也痛得尖叫连连,脸色惨白,身体剧烈颤抖,但她的叫声中却充满了更加病态的兴奋和享受。

“啊——!辣!好辣! 屄要被辣坏了!但是…好爽! 痛死了…也爽死了…啊…快!尿道和屁眼也塞满!用辣椒油把朕的三个洞都烧烂!让朕彻底变成一个骚母狗!啊啊啊…” 她一边惨叫,一边浪笑,身体在地上扭动着,仿佛在主动迎合着那带来无边痛苦的灼烧感。

当她的三个洞穴都被混合着辣椒油的山药泥彻底填满、堵塞后,她整个人都瘫软在那里,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眼神迷离涣散,但嘴角却挂着一丝满足而诡异的笑容,下身不断溢出混合着奶水、山药泥、辣椒油和淫水的粘稠液体,散发出刺鼻而淫荡的气味。

最后一步,是封印。

王刚拿来了几根粗大的蜡烛,点燃后,分别走到两人身前。

他不顾两人的呻吟和颤抖,将滚烫的蜡油,毫不留情地滴在了她们那被山药泥和辣椒油塞满的尿道口、屄口和屁眼上!

“啊——!!!烫!!!” “呜啊——!!!” 滚烫的蜡油接触到本就红肿、灼痛、甚至可能破损流血的娇嫩皮肉,带来的又是一阵难以言喻的剧痛!

仿佛是在伤口上撒盐之后,又用烙铁狠狠烫了一下!

两人再次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弹起又落下。

蜡油迅速冷却,在三个洞口形成了厚厚的、坚硬的蜡封,将里面的奶水、山药泥、辣椒油彻底封死在体内,带来一种被完全侵犯、完全堵塞的绝望感和窒息感。

胀痛、灼痛、刺痛、烫痛,所有的痛苦叠加在一起,几乎要将她们的理智彻底摧毁。

完成了这惨无人道的“填塞”和“封印”之后,王刚看着两个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下体被彻底堵死、只剩下微弱喘息的女人,脸上露出了满足而狰狞的笑容。

他拍了拍手,对着那两个同样兴奋不已、胯下早已支起帐篷的狱卒说道:“下面的洞玩够了,该轮到上面的嘴了!把她们的嘴给老子撬开!今天,咱们就用这两张曾经发号施令、高高在上的嘴,好好爽一爽!”

说着,王刚率先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因为长时间的兴奋而愈发狰狞、青筋毕露、散发着浓烈腥臊味的巨大肉棒。

他大步走到已经神志不清、瘫软在刑架上的洛凝面前,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试图掰开她的嘴。

洛凝似乎还有一丝残存的意识,感觉到了危险的靠近,她虚弱地摇着头,牙关紧闭,发出无力的呜咽声。

但王刚哪里会怜香惜玉,他直接用手指狠狠地掐住洛凝的脸颊两侧,迫使她张开了嘴。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将自己那根粗硬滚烫、沾染着不知名污秽的肉棒,狠狠地塞进了洛凝的嘴里!

“呜呜呜…呕…咳咳…” 洛凝的喉咙深处被巨大的肉棒狠狠撞击,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让她剧烈地咳嗽、干呕起来。

屈辱的泪水再次涌出,混合着之前的血泪和污秽,流满了她的脸颊。

她想要挣扎,想要咬断那根侵入自己嘴里的东西,但身体却虚弱得连咬合的力气都没有了。

王刚狞笑着,开始在她温热湿滑的口腔里快速抽插起来,每一次深入都几乎要捅穿她的喉咙,每一次拔出都带出粘稠的唾液。

洛凝被迫承受着这种极致的羞辱,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如同濒死般的呜咽。

而另一个狱卒,则走向了瘫在地上的慕倾城。

慕倾城虽然也处于半昏迷状态,但当她看到狱卒解开裤子,露出那根同样丑陋勃起的鸡巴时,她的眼睛里竟然瞬间恢复了一丝神采,甚至主动张开了沾满污秽的小嘴,嘴角还向上弯起,露出了一个极其淫荡和谄媚的笑容。

“嗯…啊…鸡巴…大鸡巴…快…快插进贱婢的嘴里…让贱婢好好伺候您…” 她含糊不清地浪叫着,甚至主动伸出舌头,试图去舔舐那根靠近的肉棒。

那狱卒见状,更是兴奋得嗷嗷叫,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肉棒塞进了慕倾城的嘴里。“唔唔…咕啾…咕啾…真好吃…嗯…陛下…不…骚母狗的嘴…就是香…” 慕倾城立刻表现出了惊人的“专业素养”,她非但没有丝毫抗拒,反而主动地、熟练地用舌头卷住肉棒,卖力地吮吸、吞吐起来。她的喉咙发出被肏干的“咕啾”声,脸颊因为吞咽而鼓动,眼神迷离而享受,仿佛口中的不是肮脏的鸡巴,而是无上等的美味佳肴。她的喉咙发出被肏干的“咕啾”咕啾”声,脸颊因为吞咽而鼓动,眼神迷离而享受,仿佛口中的不是肮脏的鸡巴,而是无上的琼浆玉液。她甚至在吞吐的间隙,还发出含糊不清的浪语:“嗯…好吃…大爷的鸡巴…真香…再…再肏深点…肏烂贱婢的喉咙…啊…” 她完全不去咬那根在她嘴里肆虐的肉棒,反而极尽所能地用牙齿轻轻刮蹭,用舌头灵活地缠绕,试图带给对方更大的快感,极尽卑贱、淫荡之能事。

王刚在洛凝几乎失去意识的嘴里狠狠抽插了几十下,只觉得胯下一紧,低吼一声,便要将满腔的欲望喷薄而出。

而另一边,那个狱卒也被慕倾城那骚浪入骨的口技伺候得浑身舒爽,眼看也要到达顶点。

地牢里,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肉棒撞击口腔的“咕啾”声,以及两个女人或痛苦或淫荡的、含糊不清的呜咽。

她们的下身被蜡油彻底封死,里面的东西在辣椒油的刺激下不断灼烧、发酵,带来持续不断的痛苦和怪异的刺激,而她们的嘴巴,则被迫或主动地承受着男人的侵犯,尊严被彻底践踏,身体和精神都仿佛沉入了无边的地狱。

王刚低吼着,终于忍不住,将积攒已久的滚烫精液尽数射入了洛凝的喉咙深处。

洛凝被这股滚烫腥膻的液体呛得剧烈咳嗽,身体猛地一颤,却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那污秽之物滑入食道。

几乎同时,另一个狱卒也在慕倾城更加卖力的吮吸下,将自己的精液尽数灌满了她的嘴巴。

慕倾城甚至还发出了满足的吞咽声,将那些精液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随后还伸出舌头,将狱卒的肉棒舔舐干净,脸上露出意犹未尽的淫靡表情。

这远远不算结束,王刚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狞笑着对身边的狱卒下令:“把那玩意儿抬上来!今天,老子要让这两位贵人尝尝更新鲜的!”

几个狱卒应声而去,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地牢里回荡。

很快,他们合力抬着一个巨大的青铜鼎走了进来。

这鼎足有一人高,鼎身雕刻着繁复而古老的淫靡图案,似乎描绘着人兽交合、百鬼夜行的场景。

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臊气味从鼎内散发出来,即使隔着一段距离,也熏得人头晕眼花。

“哐当”一声,大鼎被重重地放在了地牢中央。

王刚得意地走上前,指着鼎内翻腾的、如同浓汤般粘稠的乳白色液体,对已经恢复些许意识,正惊恐地望着这边的洛凝说道:“将军,陛下,看看咱家为你们准备的‘龙精玉液’!这可是弟兄们攒了好几天的宝贝,还有从宫里御马监、御犬苑甚至御膳房的猪圈里搜罗来的‘精华’,保证大补!”

鼎内的液体确实是精液,而且是混合了人、马、狗、猪等各种雄性生物的精液,甚至还夹杂着一些黄色的尿液。

狱卒们在鼎下点燃了柴火,火焰舔舐着青铜鼎壁,鼎内的混合精尿很快开始“咕嘟咕嘟”地冒泡,散发出更加浓郁、更加腥臭、更加淫秽不堪的热气。

洛凝看着那鼎翻腾的污秽液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

她无法想象自己要被扔进这种东西里面烹煮,恐惧让她再次剧烈地挣扎起来,铁链哗哗作响。

“不…不要…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生!放开我!”

慕倾城看到那鼎“龙精玉液”,眼神却骤然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什么绝世美味。

她体内的淫功似乎对这种充满了雄性阳刚气息的污浊之物有着天生的渴望。

她非但没有恐惧,反而挣扎着想要爬过去,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浪语:“精液…好多精液…要…要进去…用精液煮我…啊…”

王刚对慕倾城的反应极为满意,他挥了挥手:“把陛下先‘请’进去!”

两个狱卒狞笑着上前,架起瘫软无力的慕倾城。

慕倾城几乎是主动配合着,任由他们将自己抬到了鼎边。

滚烫的腥臭热气扑面而来,让她舒服得喟叹一声。

狱卒们毫不怜惜地将她赤裸的身体“噗通”一声扔进了鼎内。

“啊——!”即使早有准备,滚烫的精液猛地包裹住全身,还是让慕倾城发出了一声既痛苦又舒爽的尖叫。

鼎内的液体非常粘稠,温度极高,仿佛要将她的皮肤烫熟。

然而,奇异的是,当这滚烫的精液接触到她之前被辣椒油灼伤的皮肤,以及那三个被塞满了异物、红肿不堪的洞穴时,灼痛感非但没有加剧,反而传来一阵阵奇异的酥麻和温润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污浊的精液正如同活物般,争先恐后地钻入她的屄洞、屁眼和尿道,溶解、冲刷着里面残留的山药泥和辣椒油,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又痛又痒又舒服的奇异快感。

更让她惊喜的是,她体内的淫功在这滚烫精液的刺激下,开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起来,疯狂地吸收着鼎中蕴含的庞杂阳气和生命精华。

之前因为酷刑而损耗的体力,以及皮肤上细微的伤口,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恢复!

“舒服…好舒服…啊…精液在里面…好烫…在动…” 慕倾城舒服得在鼎中舒展身体,白皙的肌肤在粘稠的乳白色液体中若隐若现,散发出一种堕落而妖异的美感。

她甚至主动分开双腿,挺起腰肢,让滚烫的精液更顺畅地灌入她的三个洞穴,将里面的污秽彻底冲洗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滚烫的、混合着各种生物气息的精尿。

看到慕倾城如此享受,王刚更加兴奋,他指着洛凝:“把她也扔进去!让她们作伴!”

洛凝发出绝望的哭喊,但无济于事。狱卒们同样粗暴地将她扔进了鼎中。

“啊啊啊啊啊——!!!烫!好烫!痛!放我出去!!” 洛凝的反应比慕倾城激烈得多。

滚烫粘稠的液体瞬间包裹了她,剧烈的烫伤感和被无数污秽之物侵犯的恶心感,让她放声惨叫,拼命挣扎。

然而,和慕倾城一样,当那滚烫的精液接触到她受伤的皮肤和洞穴时,那种奇异的修复感和酥麻快感也同样出现了。

辣椒油带来的灼痛被温润的精液迅速中和、抚平,虽然依旧刺痛,但已经不再那么难以忍忍。

更让她恐惧的是,她的身体,似乎也在本能地渴望着、吸收着这些污秽的液体,一种陌生的、让她羞耻的舒适感,正从身体深处慢慢滋生。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好奇怪…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有点舒服…” 洛凝停止了挣扎,茫然地感受着身体的变化。

她的皮肤在滚烫精液的浸泡下,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液体的流动,每一次气泡的破裂,都仿佛带着微弱的电流,刺激着她的神经末梢。

慕倾城看到洛凝也下来了,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她游到洛凝身边,伸手搂住她同样滑腻的身体,在她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带着蛊惑:“洛妹妹,你看,这‘龙精玉液’是不是很神奇?它在修复我们,也在滋养我们…别抗拒,接受它,你会发现…前所未有的快乐…”

说话间,慕倾城体内的淫功悄然运转,一股无形的能量通过两人紧贴的肌肤,以及鼎中作为媒介的精液,缓缓渗透进洛凝的体内。

洛凝只觉得一股奇异的热流涌入身体,原本因为恐惧和抗拒而紧绷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一股更加强烈的、纯粹的欲望,如同被点燃的引线,开始在她体内疯狂燃烧。

“嗯…啊…” 洛凝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呻吟,身体软倒在慕倾城怀里。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着某种奇妙的变化,皮肤变得更加细腻、更加敏感,原本因为涨奶而疼痛的乳房,此刻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乳头不受控制地硬挺起来,甚至有少量乳汁混合着精液从乳孔中溢出。

她的骚屄和屁眼,在滚烫精液的不断冲刷和刺激下,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收缩、翕张,渴望着更多的侵犯和填满。

“这就对了…” 慕倾城满意地看着慕倾城。

后者媚眼如丝,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自己沾满粘稠精液的嘴唇,然后主动凑近洛凝,用自己的唇瓣,轻轻印上了洛凝同样湿滑的唇。

“唔…” 洛凝的身体猛地一颤,想要推开,但慕倾城怀抱的力量,以及体内那股被强行点燃的欲望,却让她浑身发软,使不出半分力气。

慕倾城的舌头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滑入她的口腔,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

滚烫的、混合着各种生物腥臊气息的精液,也随着这个吻,从慕倾城的口中渡入了洛凝的口中。

奇异的是,这充满了污秽的液体,此刻尝起来,竟然带着一丝丝奇异的甘甜和令人迷醉的灼热感。

洛凝的意识彻底被情欲的洪流淹没,她不再抗拒,反而开始笨拙地回应着慕倾城的吻,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她靠拢,寻求更多的接触和慰藉。

就在两人在滚烫的精液鼎中深吻、身体紧密相贴,感受着彼此肌肤传来的滑腻和灼热时,王刚那令人厌恶的声音再次响起:“光泡着怎么够?得加点‘活’的佐料才行!”

随着他一声令下,几个狱卒抬来了几个竹篓和瓦罐。

王刚狞笑着,亲自揭开其中一个竹篓的盖子,里面赫然是数十条扭动着的、色彩斑斓的毒蛇!

嘶嘶的吐信声在阴森的地牢里格外清晰。

“啊!” 即使心神已被情欲部分占据,看到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生物,洛凝还是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想要逃离,但鼎壁湿滑,她根本无处可躲。

慕倾城却是眼前一亮,脸上露出更加兴奋和期待的神色。

“蛇…还有蝎子!太好了!快!把它们都倒进来!让它们钻进朕的骚屄里!钻进朕的屁眼里!啊…想想就刺激…”

王刚一声令下,狱卒们将竹篓和瓦罐里的东西一股脑地倒进了鼎中!

“哗啦啦——!”

毒蛇、蝎子、蜈蚣、滑不溜丢的泥鳅、长满吸盘的水蛭,甚至还有一些拳头大小的、甲壳坚硬的黑色水虫,如下饺子一般被倾倒入滚烫粘稠的精液鼎中!

这些生物乍一接触到滚烫的液体,立刻疯狂地挣扎、扭动起来,整个鼎内仿佛瞬间变成了一个蠕动着无数毒虫的可怕地狱!

“啊啊啊!!走开!别过来!!” 洛凝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挥舞着手臂,想要拍开那些向她游来的毒虫。

冰冷滑腻的蛇身擦过她的皮肤,带着吸盘的水蛭附上了她的大腿,尖锐的蝎子尾针甚至划破了她娇嫩的乳房,带来一阵阵刺痛和恐惧。

然而,更让她惊恐和羞耻的事情发生了。

那些滑溜的泥鳅和细长的水蛇,似乎被她们女性身体散发出的独特气息所吸引,竟然开始主动往她们的下体钻去!

一条冰冷的、滑腻腻的小蛇,率先找到了洛凝微微张开的屄洞,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啊——!!不!!出去!!它进去了!!啊啊啊!!” 洛凝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出窍了!

冰冷而不断蠕动的异物感,在她滚烫而敏感的屄肉里肆意游走,甚至顶到了她最深处的宫颈口!

那种感觉,比之前被塞入辣椒山药泥还要让她恐惧和崩溃!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蛇鳞刮擦着她柔嫩的内壁,蛇信不时地舔舐着某处敏感点,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混合着恐惧和奇异麻痒的刺激!

紧接着,一条更粗更长的泥鳅,也滑溜溜地钻进了她同样不设防的屁眼!

肠道被冰冷滑腻的异物强行撑开、深入,那种被侵犯的感觉让她羞愤欲死!

泥鳅在她温热的肠道里肆意扭动、钻探,仿佛在寻找着什么,每一次蠕动都让她全身剧颤,发出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慕倾城的反应则截然相反。

当第一条小蛇钻入她的屄洞时,她发出了一声满足而浪荡的叹息:“啊…进来了…好滑…好冰…在里面动…舔我的屄心…好舒服…” 她甚至主动分开双腿,放松身体,引导着更多的生物进入她的体内。

很快,她的屄洞、屁眼,甚至因为呻吟而微张的嘴巴里,都钻进了各种各样的活物。

冰冷的蛇、滑腻的泥鳅、带着细小爪子的蜈蚣、甚至是一些甲壳坚硬的水虫,在她身体的各个孔洞里蠕动、撕咬、钻探。

这些生物带来的刺痛、冰冷、麻痒和被侵犯的感觉,与鼎中滚烫精液带来的灼热、修复和滋养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极其复杂、极其变态、却又让她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感!

“啊…好棒…身体里…到处都是…小东西在爬…在咬我…嗯啊…太舒服了…感觉要被它们…从里到外都玩坏了…啊哈…” 慕倾城彻底沉浸在这种怪异的刺激中,她的身体在鼎中肆意扭动,雪白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晃动,乳尖上的乳环叮当作响。

她的脸上泛着潮红,眼神迷离,嘴角甚至流下了混合着精液和唾液的银丝。

看到慕倾城如此淫荡享受的模样,洛凝心中最后一道防线也彻底崩溃了。

恐惧和羞耻感逐渐被一种更加强烈的、病态的好奇和渴望所取代。

她能感觉到慕倾城渡给她的那股能量,正在不断改造着她的身体和意志,让她对这种曾经无法想象的污秽和痛苦,产生了难以言喻的依赖和快感。

身体里那些蠕动的生物,带来的刺激也渐渐从最初的恐惧和疼痛,转变为一种难以忍受的麻痒和空虚。

她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渴望这些小东西更深入的探索,渴望它们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嗯…啊…里面…好痒…动…再动厉害一点…” 洛凝无意识地发出了细碎的呻吟,身体也开始学着慕倾城的样子,在鼎中轻轻扭动起来,试图让那些在她体内作祟的小东西带来更多的快感。

王刚和狱卒们看着鼎中两个绝色美人儿,在滚烫的精液和蠕动的毒虫中,逐渐从恐惧挣扎变为淫荡享受,一个个都看得目瞪口呆,胯下的肉棒更是硬得如同钢铁一般。

他们不断地将新鲜的精液和尿液(包括他们自己的,以及从外面运来的各种动物的)倒入鼎中,维持着鼎内液体的温度和浓度。

鼎下的火焰也烧得更旺了,整个地牢都弥漫着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淫靡气息。

慕倾城跪趴在鼎中,丰腴雪白的肥臀高高撅起,任由一条粗长的泥鳅在她红肿不堪的屁眼里钻进钻出。

她扭过头,猩红的舌尖舔舐着洛凝同样沾满污秽的侧脸,一只手则大胆地伸向洛凝的双腿之间,两根纤细的手指拨开湿滑的屄唇,粗暴地抠挖着里面正被几只水蛭吸吮的粉嫩屄肉。

“嗯…洛妹妹的骚逼,被这些小东西伺候得舒服吗?是不是比男人的鸡巴还带劲?” 她的声音粘腻而沙哑,充满了戏谑和挑逗。

洛凝被她抠得浑身一颤,浪叫出声,身体不由自主地挺起,迎合着她的手指。

“啊…陛下…坏…别…别抠那里…痒…好痒…” 她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地扭动着,大腿内侧的肌肤因为兴奋而摩擦着慕倾城的胳膊。

她反手也抓住了慕倾城高耸挺翘的乳房,洛凝的手指用力揉捏着慕倾城的乳房,C杯的饱满软肉在她掌心变幻着形状,乳晕周围的肌肤泛起红晕,银质乳环被拉扯着,带动乳头颤动,几滴浑浊的奶汁从乳孔中溢出,顺着雪白的乳房滑落,滴入下方的污秽汤汁中,荡开一圈圈涟漪。

“陛下的奶子也好敏感…一碰就流水…”

两人如同最下贱的娼妓一般,在这污秽不堪的鼎中互相抚摸、抠挖、舔舐着彼此最私密、最敏感的部位。

她们的舌头贪婪地品尝着对方身上混合了精液、汗水和毒虫粘液的肌肤,发出啧啧的水声。

她们的手指深入彼此的屄洞和屁眼,感受着里面活物的蠕动和内壁的紧致湿滑,毫不顾忌地互相交流着最淫荡的感受。

“陛下的屁眼被泥鳅钻得好厉害…看它一拱一拱的…” 洛凝的手指按在慕倾城屁眼周围,感受着里面泥鳅的活动,浪笑着说道。

“哼…洛妹妹的骚逼还不是被水蛭吸得快要肿起来了…” 慕倾城反唇相讥,手指更加用力地在洛凝的屄肉里搅动。

她们的浪语和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肆无忌惮,完全盖过了鼎沸的咕嘟声和狱卒们粗重的喘息声。

她们彻底抛弃了尊严和羞耻,将自己完全沉浸在这场由痛苦、污秽和极致快感交织而成的、变态的感官盛宴之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们活着,才能感受到最真实的刺激。

就在这淫靡疯狂的气氛达到顶峰之时,异变陡生!

慕倾城猛地感觉到,那条一直盘踞在她子宫深处、最为粗壮的黑蛇,骤然停止了单纯的吸吮!

一股庞大到难以想象的能量,如同火山爆发般从蛇身内部喷涌而出!

这股能量既有鼎中万千生灵精液的狂暴阳刚,又有她和洛凝二人阴媚功法的精纯魅惑,更带着一丝来自远古洪荒的苍茫气息!

“嗯啊——!” 慕倾城只觉得自己的整个子宫,乃至整个身体,都像是要被这股突然爆发的能量撑爆!

剧痛和前所未有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同时席卷了她的神经!

她体内的淫功在这股能量的刺激下,瞬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她能清晰地“看到”,那条黑蛇的身体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发生着剧变!

不再是缓慢的鳞片脱落和生长,而是仿佛在一瞬间,黑色的蛇皮就如同爆裂般炸开,露出了里面璀璨夺目的内里!

金色的光芒从她的小腹处冲天而起,几乎要将地牢的穹顶掀翻!

“昂——!!!!!”

一声震耳欲聋、仿佛能撕裂灵魂的龙吟,不再是从她身体深处响起,而是直接在她的小腹内炸开!

整个青铜鼎剧烈地震动起来,鼎中的精液被这声龙吟震得冲起数尺之高,又哗啦啦地落下,浇了周围的狱卒满头满脸!

那些原本还在鼎底苟延残喘的毒虫,在这声龙吟之下,瞬间化为了齑粉,彻底融入了精液之中!

紧接着,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景象发生了!

那条正在蜕变的生物,并没有选择从她湿滑的屄洞冲出,而是猛地调转方向,那逐渐成型、覆盖着细密柔软却又闪耀着五彩神光的龙尾,如同破土而出的笋尖,硬生生地、带着一股撕裂般的剧痛和奇异的快感,顶开了她早已被蹂躏不堪的括约肌,从她那不断收缩流淌着污物的屁眼里,强行钻了出来!

“啊啊啊——!!!屁眼!从屁眼出来了!啊——!!!” 慕倾城发出一声混杂着极致痛苦和极致兴奋的尖叫!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条粗大无比、表面覆盖着光滑冰凉却又带着奇异韧性的龙鳞、散发着滚滚热浪的活物,正一点点地、不可抗拒地从她的肠道深处向外挤出!

每一次蠕动都刮擦着她柔嫩的肠壁,带来难以言喻的酸胀、撕裂和麻痒!

沾染着黄白污物的粉红色屁眼被无情地撑开到极限,细密的褶皱完全消失,露出里面不断蠕动向外的、覆盖着五彩龙鳞的粗大柱体。

龙鳞在火光下流转着迷离的光泽,每一片都显得异常精致,触感似乎柔软光滑,却又蕴含着无坚不摧的力道。

粘稠的精液和被挤压出的肠液顺着龙身不断滴落。

这条新生的龙物并未完全离开她的身体。

当它粗壮的身体大半截都暴露在鼎中污浊的空气里时,那位于另一端、同样覆盖着龙鳞、狰狞而威严的龙头,却在她体内一个扭转,顶开了她食道的入口,顺着她的喉咙一路向上!

“呃…呕…嗬嗬…” 强烈的窒息感和异物感让慕倾城剧烈地干呕起来,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流淌,精致的脸庞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

但她的眼神中却没有丝毫恐惧,反而充满了病态的期待和兴奋!

她甚至主动张大了嘴巴,放松了喉咙,仿佛在迎接这最终的贯穿!

“昂!” 一声压抑的龙吟,龙头终于突破了最后的关隘,带着浓稠的涎液和胃液,从她大张的、嘴角还挂着淫靡笑意的小嘴中钻了出来!

龙头上的金色竖瞳闪烁着妖异的光芒,第一时间就锁定了近在咫尺、早已吓傻了的洛凝。

洛凝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剧烈颤抖,嘴巴无意识地张开,想要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龙头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

带着一股灼热的气息和慕倾城口腔内的津液,如同捕食的毒蛇,闪电般地、狠狠地扎进了洛凝同样大张的、沾满了精液和呕吐物的小嘴里!

洛凝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剧烈颤抖,嘴巴无意识地张开,想要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龙头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

带着一股灼热的气息和慕倾城口腔内的津液,如同捕食的毒蛇,闪电般地、狠狠地扎进了洛凝同样大张的、沾满了精液和呕吐物的小嘴里!

“呜呜呜——!!!!” 洛凝的喉咙深处发出了绝望的、被堵塞的呜咽声!

粗大而坚硬的龙头强行撑开了她的口腔,撞击着她的喉咙深处,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一路向下,贯穿了她的食道、胃部,然后同样在她体内一个扭转,朝着她紧闭的、不断流淌着污血和精液的屁眼狠狠顶去!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

洛凝的身体猛地弓起,如同被巨锤击中!

她的屁眼被这股蛮横的力量瞬间贯穿、撕裂!

大量精尿混合物,如同喷泉般从她身后喷射而出,溅满了鼎壁和周围的空气!

剧痛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的意识,她双眼翻白,彻底失去了知觉,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剧烈地抽搐着。

然而,这条刚刚将洛凝贯穿的龙物并未就此停止。

它那从洛凝屁眼中钻出的、沾满了污秽的尾——或者说,是另一个头?

仔细看去,那赫然也是一个稍小一些、但同样狰狞的龙头!

——如同拥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在空中灵活地一甩,再次准确无误地对准了慕倾城那依旧大张着、仿佛在热切期盼着的屁眼,狠狠地、毫不犹豫地插了回去!

“啊啊啊——!!!回来了!又插进来了!好棒!啊——!!!” 这一次,慕倾城的尖叫声中,只剩下纯粹的、癫狂的兴奋和满足!

至此,一条活生生的、覆盖着龙鳞、粗大无比、柔软却又坚韧结实的双头龙,将慕倾城和洛凝两个绝世美人,以一种难以想象的、极致淫秽的方式彻底串联了起来!

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封闭的、从口腔到肛门、再从肛门到口腔的、连接着两个女人的、活生生的淫秽循环!

双头龙的身体开始有规律地脉动、收缩,仿佛一颗巨大的心脏。

随着它的每一次脉动,鼎中那滚烫粘稠的、混合了无数生物精华和污秽的精尿混合物,开始被它身上覆盖的龙鳞大量吸入体内!

然后,这些被吸入的污浊液体,经过龙躯内部某种神秘的转化和增压,如同高压水枪一般,从它位于两人体内的喷射口疯狂喷出,将两人的肠道和食道彻底填满、冲刷、蹂躏!

“咕嘟…咕嘟…噗嗤…噗嗤…”

大量的精尿混合物在两人被彻底贯穿的身体内高速循环、奔涌,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她们的口腔、食道、肠道,都被这滚烫的、污秽的液体反复冲刷、填满、贯穿!

当她们的身体被灌注到极限时,这些液体又会因为巨大的压力,从她们被堵塞的嘴巴和屁眼边缘,如同失控的喷泉般汹涌喷出,再哗啦啦地落回鼎中,形成了一个令人作呕却又异常壮观的、活生生的淫秽循环喷泉!

洛凝被龙头堵塞的嘴巴无法完全闭合,白浊粘稠的液体不断从嘴角溢出,顺着她苍白而汗湿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她同样被液体浸泡的、微微起伏的胸脯上。

她的身体随着体内液体的循环压力而不由自主地前后晃动,被龙头贯穿的屁眼处更是惨不忍睹,红肿外翻的嫩肉边缘,不断喷射出黄白相间的污浊液体,将她身下的鼎水染得更加浑浊不堪。

慕倾城的状态则截然不同,甚至可以说是更加癫狂和下贱。

她仰着头,颅骨后仰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仿佛要将自己的脖颈折断。

她的嘴巴被龙头撑到了极限,唾液混合着从肠道逆流回来的精尿,不受控制地顺着下巴流淌,浸湿了她的脖颈和锁骨。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痕迹,只有一种近乎神圣的、因为彻底沉浸在极致欲望中而扭曲变形的狂喜!

被这根覆盖着龙鳞的粗大活物,从屁眼到嘴巴,再循环回来,感受着那滚烫精液在自己食道和肠道内奔腾咆哮、冲刷肆虐的每一寸触感,让她体验到了远超凡人想象极限的、灵与肉的双重巅峰高潮!

她甚至开始主动地、无比下贱地扭动着腰肢和臀部,用自己的喉咙肌肉去吸吮、吞咽着那贯穿她口腔的龙头,用屁眼的括约肌去夹紧、吮吸着那一次次捅入她最深处的龙尾/龙头。

鼎中的精液在飞速消耗,而王刚和那些早已看得瞠目结舌、胯下硬挺的狱卒们,也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眼中充满了更加炽热的暴虐和兴奋。

他们怪笑着,不断将一桶桶新鲜的、混合了人畜精尿的污秽液体倒入鼎中,维持着这场惊世骇俗的淫靡循环!

直到,直到……

天光微熹,金色的晨曦透过精致的雕花窗棂,三五成片地洒落在奢华的紫檀木梳妆台前。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混合了麝香、檀香以及某种更加浓郁、更加暧昧的腥膻气息。

这气息非但不难闻,反而带着一种令人心神迷醉的魔力,仿佛是催情的迷药,悄无声息地渗透进每一个毛孔。

慕倾城慵懒地斜倚在锦缎软凳上,身上只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真丝寝袍,袍襟大敞,露出大片雪白细腻、却又布满了暧昧红痕的肌肤。

她那张曾经威严冷峻的绝世容颜,此刻泛着动情的潮红,眼波流转间,媚意天成,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轻轻一碰就要滴下甜腻的汁水。

经历了昨夜那场惊世骇俗的精液鼎与双头龙的洗礼,她非但没有丝毫憔悴,反而像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彻底滋养、改造过,肌肤更加莹润光滑,身材也愈发丰腴妖娆,举手投足间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堕落而危险的极致诱惑。

她体内的淫功已然大成,那条恐怖的双头邪龙此刻正温顺地盘踞在她的小腹深处,如同她身体与生俱来的一部分,只要她不动用功法召唤,便不会显露分毫。

洛凝则跪坐在她身旁的软垫上,姿态恭顺。

她同样赤裸着上身,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简单的丝绸,露出平坦紧致的小腹和线条优美的大腿。

她的肌肤同样泛着健康的红晕,眼神却不复往日的清冷坚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底臣服后的妩媚与痴缠。

昨夜的经历将她的身体改造成淫贱无比的婊子,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流。

身体上,同样留下了昨夜疯狂的印记——细密的吻痕、暧昧的掐痕,以及被龙鳞反复刮擦后留下的、如同精美纹身般的浅淡红痕,这些痕迹非但没有破坏她的美感,反而增添了一种堕落破碎的妖异魅力。

寝宫侧门悄无声息地滑开,走进来的是一队身着劲装的皇家侍卫和几名身段妖娆、眉眼含春的宫装侍女。侍卫们个个身材魁梧,面容刚毅。

侍女们则巧笑倩兮,动作熟练地在梳妆台前摆开各种精致的玉碟、玛瑙碗和细长的毛刷。但这些器皿里空空如也,没有任何胭脂水粉。

“开始吧。” 慕倾城淡淡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侍卫们闻令,立刻上前几步,动作整齐划一地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露出了早已因为目睹美人春色而高高昂扬、青筋毕露的狰狞肉棒。

每一根都尺寸惊人,颜色或紫红或深褐,顶端的马眼处已经开始分泌出晶莹粘稠的先走液。

侍女们立刻上前,一人服侍一位侍卫。

她们娇笑着,伸出纤纤玉手握住那滚烫的巨物,熟练地撸动起来。

同时,她们拿起旁边的玉碟,小心翼翼地凑到马眼下方,承接那不断滴落的、如同晨露般清亮粘稠的先走液。

“陛下,洛将军,请用‘晨露胭脂’。” 一名侍女用一支极细的羊毫笔蘸满了玉碟中的先走液,恭敬地来到慕倾城面前。

慕倾城微微扬起下巴,闭上眼睛。

侍女小心翼翼地将沾满先走液的笔尖,轻轻点在她的脸颊上。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那原本透明粘稠的液体,在接触到慕倾城肌肤的瞬间,仿佛被注入了色彩一般,迅速化开,变成了一抹娇艳欲滴、恰到好处的桃红,完美地融入她的肌肤,让她本就潮红的脸颊更添几分妩媚动人。

这正是慕倾城大成的淫功妙用——以阳精阳气为引,幻化万物。

侍女又用同样的方式,为洛凝的双颊也点上了“晨露胭脂”。洛凝顺从地闭着眼,感受着那带着男性气息的粘液在脸上化开。

接下来是“玉液粉底”。

侍女们不再满足于承接先走液,而是直接跪在侍卫胯下,张开樱桃小嘴,含住那狰狞的巨物,用丁香小舌灵活地舔舐、吮吸起来。

在她们专业的口技刺激下,侍卫们很快便闷哼着达到了高潮的边缘。

侍女们算准时机,猛地抬起头,将嘴里的肉棒对准了慕倾城和洛凝面前的玛瑙碗。

侍卫们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粗大的肉棒剧烈地跳动着,一股股浓稠滚烫、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白浊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喷射而出,准确地落入玛瑙碗中。

几乎是瞬间,几个玛瑙碗就被装满了如同牛奶般浓郁的精液。

侍女们立刻拿起更大的软毛刷,蘸满了新鲜射出的精液,开始为慕倾城和洛凝涂抹“粉底”。

精液接触到她们肌肤的瞬间,同样发生了奇妙的变化,那浓稠的白浊迅速变得细腻、均匀,完美地遮盖了肌肤上可能存在的细微瑕疵(虽然她们的肌肤本就完美无瑕),并留下一种如同珍珠般温润柔和的光泽,让她们的脸庞和颈项更显圣洁高贵,与她们眼神中那抹不去的淫靡形成了诡异而诱人的对比。

慕倾城甚至享受地微微眯起了眼睛,感受着那温热粘稠的精液在脸上涂抹开的感觉,鼻尖萦绕着浓郁的雄性气息,这让她体内的淫功也随之活跃起来,小腹深处的双头龙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愉悦,轻轻蠕动了一下。

最后是“金波眉黛”和“赤练唇脂”。

这次轮到侍卫们直接上前。

一名侍卫走到慕倾城面前,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已经有些疲软但仍有余沥的肉棒,对准了慕倾城精致的眉毛。

他集中精神,微微用力,一股淡黄色的、带着骚味的尿液细线,精准地洒落在慕倾城的眉弓上。

尿液在淫功的作用下,瞬间化为深邃自然的黛色,将她的眉毛描画得更加清晰立体。

另一名侍卫则跪在洛凝面前,用自己的尿液为她描眉。

洛凝微微颤抖着,感受着那温热的骚液淋在眉骨上的感觉,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但身体深处却涌起一股更加强烈的被玷污的快感。

描完眉,两名侍卫再次来到慕倾城和洛凝面前。

这次,他们撸动着自己的肉棒,直到顶端再次分泌出粘稠的精液,然后小心翼翼地用龟头,如同涂抹唇膏一般,将精液仔细地涂抹在两位美人的嘴唇上。

精液迅速幻化为鲜艳欲滴的赤红色,让她们的嘴唇看起来饱满润泽,如同熟透的樱桃,散发出致命的诱惑。

整个“梳妆”过程充诡异又淫靡,男人的阳精、骚尿被当作最高级的化妆品,涂抹在女帝和将军的脸上。

“妆”化完了,但早朝前的准备还没有结束。

侍女们捧来了几个托盘,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十几个粗大的玻璃注射器,每一个里面都吸满了粘稠温热的精液——这些是刚刚由其他侍卫贡献,并经过特殊保温处理的。

“陛下,洛将军,该‘注精’了。” 一名领头的侍女柔声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促狭和兴奋。

慕倾城毫不在意地分开双腿,将自己那早已因为刚才的“梳妆”过程而变得湿漉漉、微微张开的粉嫩屄唇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昨夜被双头龙蹂躏过的痕迹依然可见,屄口显得有些红肿,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开发后的熟媚风情。

一名侍女立刻上前,拿起一个装满精液的注射器,将粗长光滑的针头小心翼翼地插入慕倾城的尿道口。

随着柱塞被缓缓推入,大量的精液被注入她小巧的膀胱。

慕倾城舒服地哼了一声,小腹微微隆起。

紧接着,另一名侍女用另一个注射器,将针头对准了她那被精液浸润得亮晶晶的骚逼深处,同样缓缓注入了大量精液,直到感觉子宫颈都被温热的液体包围。

最后,第三名侍女来到她身后,将针头插入她那同样红肿湿滑的屁眼,将满满一管精液灌入了她的直肠深处。

三管精液注完,慕倾城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尿道、骚逼和屁眼都被塞得满满当当,沉甸甸的,充满了异样的充实感和肿胀感,一股股骚痒和麻意从三个被侵犯的洞穴深处不断传来,让她忍不住轻轻夹紧了大腿。

轮到洛凝时,她的身体明显僵硬了许多,脸上也充满了羞耻和抗拒。

但慕倾城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她便立刻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般,颤抖着分开了双腿,闭上眼睛,任由侍女们用同样的方式,相对体温而言冰冷的注射器针头插入她的尿道、骚逼和屁眼,将大量粘稠的精液灌入她的体内。

每一次注入,都让她身体一颤,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随意填充的容器,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男人的污秽之物塞满,这种极致的羞辱感几乎让她崩溃,但身体却不争气地起了反应,下体变得更加湿滑,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小腹。

“好了,更衣,准备上朝。” 慕倾城站起身,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丝袍滑落,露出更加完整的、布满红痕却又充满惊人魅力的赤裸胴体。

她毫不在意体内满溢的精液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滴落,在地毯上留下点点白色的痕迹。

侍女们立刻上前,为两人换上繁复华丽的朝服。

慕倾城不再是凤袍,而是穿上了龙袍,金线绣制的五爪金龙在黑色的底袍上栩栩如生,配合她那张被精液和尿液“精心”修饰过的、既威严又淫媚的脸庞,散发出一种令人不敢直视的、堕落的神圣感。

洛凝则换上了一身银白色的武将袍,英气逼人。

两人下身都没有穿任何亵裤,只是任由那被精液灌满的三个洞穴被朝服遮掩。

金銮大殿。

厚重无比的鎏金巨门在最后一位蟒袍玉带、眼神深邃的老臣步入后,轰然关闭。

沉闷的响声回荡在大殿空旷的穹顶之下,仿佛一道无形的屏障,将此地与外界彻底隔绝。

殿内光线似乎并未减弱,依旧是烛火通明,金碧辉煌,但气氛却骤然一变。

在场的,不过寥寥十余人。

皆是帝国真正的权力核心,紧随女帝身后的洛凝,感受到了极大压力——对外,慕倾城言称正是因为洛将军父女的倒戈,才能如此轻松平定叛乱,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这只是借口而已。

对洛凝而言,此刻,这十几道如同实质般的目光,就像是精准的探照灯,聚焦在她身体的每一处,想要探查一切秘密。

而她那微微颤抖、努力想要并拢却又无法完全控制的双腿,以及那身银白将袍下,正不断向下渗透、浸染出湿痕的私密之处,又仿佛在诉说另一个秘密。

慕倾城似乎完全无视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她如同巡视自己领地的女王,目光平静地扫过每一位重臣的脸,仿佛能看透他们内心深处最隐秘的念头。

她走到龙椅前,并未立刻坐下,而是缓缓转身,面对着这些帝国的支柱。

然后,她微微撩起华美龙袍的下摆,动作自然地分开双腿,直接坐了下去。

“啪嗒。”

一声轻微的水滴溅落声,在寂静的大殿中显得格外清晰。

几滴粘稠的、乳白色的液体,从她分开的腿间、龙袍的阴影下滴落,溅在光可鉴人的金砖御阶上,留下几点刺目的痕迹。

重臣们的呼吸齐齐一滞。

他们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炽热,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

他们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在之前的无数次“小朝会”上,他们早已见识过,使用过,但每一次目睹,依旧会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和生理上的亢奋。

慕倾城对此依旧恍若未觉。她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坐姿,双腿保持着不易察觉的微微分开,确保龙袍下的“源头”可以更顺畅地……滴落。

龙椅下方那个被精心挖空的洞口,早已跪伏着两名容貌绝美、身段妖娆的贴身宫女。

她们的神情专注而狂热,如同等待神谕的信徒,微微张开涂着鲜艳口脂的樱桃小嘴。

“滴答……滴答……”

没有丝毫停歇,粘稠温热的精液,混合着些许清亮却同样带着异香的尿液,开始持续不断地从慕倾城那被灌满了三个穴洞的身体深处渗出,穿过龙椅的孔洞,精准地滴落。

一名宫女的口中很快被充满。

她不敢吞咽,小心翼翼地向后挪开,另一名宫女立刻补上。

接满的宫女则如同最温顺的雌兽般,快速爬行到龙椅侧面,来到慕倾城的耳边。

慕倾城微微侧头,甚至懒得抬手,只是略微偏转目光,示意正在奏报凉州叛军余孽清剿情况的兵部尚书暂停。

她自然地张开那涂抹着“赤练唇脂”、此刻更显娇艳欲滴的红唇。

宫女眼中闪烁着狂热,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嘴唇紧紧贴了上去。

她微微嘟起嘴,用舌头将口中满满的、温热粘稠的、混合了无数男人阳精与女帝自身体液的“琼浆玉液”,小心翼翼地、一滴不漏地渡回了慕倾城那如同无底洞般的小嘴之中。

慕倾城喉头轻轻滚动,将这口“回流”的精液缓缓咽下。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满足而慵懒的表情,仿佛刚刚饮下的是什么天地灵粹。

她甚至伸出小巧的舌尖,舔了舔自己和宫女接触过的唇角,将残留的一丝白浊也卷入口中。

那细微的动作,落在下方重臣眼中,却不啻于最强烈的春药。

“兵部继续。” 她淡淡地开口,声音恢复了清冷与威严,仿佛刚才那惊世骇俗的一幕从未发生。

兵部尚书定了定神,连忙继续奏报,但声音却不受控制地带上了一丝干涩和颤抖。

大殿下方,重臣们一个个垂首肃立,但他们的内心早已是波涛汹涌。

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经历这样的“重臣朝会”了。

自从女帝陛下不知从何处习得那神鬼莫测的“玄牝大法”(他们私下里的称呼),并以此彻底掌控朝局、收服人心(以及肉体)之后,这种在极度庄严的场合进行极度淫靡之事的场景,便成了核心圈子心照不宣的“常态”。

但是,他们也能察觉到,有些事情,好像发生了变化。

洛凝此刻感觉自己就像是身处炼狱。

身后那持续不断的“滴答”声,宫女爬行时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女帝吞咽时那细微的喉头滚动声,以及……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自己腿间那无法抑制的、持续不断的湿滑和下坠感!

她体内的精液也在不断地向外渗漏。

因为紧张和羞耻,她的身体不自觉地紧绷,反而加剧了肌肉的蠕动,使得那些粘稠的液体流出得更快。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大股大股的精液正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打湿了将袍的布料,甚至在她脚下的金砖上汇聚成了一小滩不断扩大的、可疑的白色水渍。

三个被灌满的洞穴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骚痒和空虚感。

那是一种极度渴望被填满、被贯穿、被更粗暴地对待的淫荡信号。

她的身体,在经历了昨夜那场非人的改造后,已经食髓知味,对这种被侵犯、被玷污的感觉产生了强烈的依赖。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才能勉强压抑住喉咙里将要冲口而出的呻吟。

她的脸颊烫得吓人,连耳根都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

她低着头,根本不敢去看那些重臣眼中毫不掩饰的、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目光(可怜的孩子,还不知道这群大臣每次开小朝会都是在开银趴)。

就在这时,慕倾城的声音再次响起,平静地如同在讨论天气,内容却让她心头猛地一跳。

“此次能够如此迅速地剿灭叛军,洛凝将军当居首功。” 慕倾城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洛凝身上,那眼神平静无波,却带着洞悉一切的穿透力,仿佛能直接看到她此刻狼狈不堪的状态和内心深处的挣扎,“她弃暗投明,献上兵力布防图,并亲率本部兵马,于阵前倒戈,这才让我军得以长驱直入,捣毁叛军巢穴。对于洛将军的功绩,朕意欲加封其为‘辅国大将军’,位列一品,赐蟒袍玉带,享亲王俸禄,并兼领京畿卫戍副统领之职。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这个封赏不可谓不重!

几乎是一步登天!

辅国大将军,一品武职,仅次于寥寥几位国公和元帅,而且还手握京畿防务的部分实权!

这对于一个刚刚“投诚”的前叛将来说,简直是匪夷所思的恩宠!

重臣们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立刻反应过来,有人正要出言反对,却感觉到一股难言的压迫感从正前方袭来,有心的几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随后跟随着大流,齐齐躬身道:“陛下圣明!洛将军拨乱反正,功在社稷,理应重赏!”

而洛凝强忍着腿间的湿腻和身体的颤抖,踉跄着上前一步,直挺挺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冰凉的金砖上:“罪臣……洛凝……蒙陛下不弃,收容已是天恩,万不敢再受如此厚赏!罪臣只愿追随陛下,效犬马之劳,万死不辞!” 她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在旁人听来,是充满感激和愧疚。

只有洛凝自己知道,嘶哑是因为忍耐,跪下的时候,因腹部受到挤压,一股更大、更粘稠的精液猛地从她体内涌出,“噗嗤”一声轻响,顺着大腿内侧急促地流下,将她脚下的那滩白色水渍迅速扩大了一圈,银白色的将袍下摆更是被彻底浸湿,紧紧地贴在腿上,勾勒出大腿的轮廓。

这一次,几乎所有重臣都清晰地看到了这一幕。那粘稠的、不断从新任辅国大将军体内流出的白色液体,以及地面上那刺目的痕迹。

所有人都在瞬间停滞了呼吸。

然而,就在此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惶急的呼喊!

“报——!!”

一名身着边关信使服饰、风尘仆仆的军士连滚带爬地冲入刚刚打开大门的大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嘶哑而急促:“陛下!八百里加急军报!北境匈奴王子,集结骑兵数十万,已于昨日陈兵阴山一线,兵锋直指雁门关!扬言……扬言要踏平中原,掳掠陛下!”

此言一出,满殿皆惊!方才还沉浸在诡异淫靡氛围中的重臣们,瞬间脸色煞白,惊惧交织在脸上。

匈奴数十万铁骑!这几乎是倾国之力,是足以动摇大干国本的巨大威胁!

一片死寂中,慕倾城缓缓抬起眼帘,那双深邃的凤眸中,方才的慵懒与情欲瞬间褪去,她没有看向惊慌失措的群臣,也没有看那跪地不起的信使,而是将目光投向了站在不远处、同样因为这惊天军情而暂时忘记了羞耻、脸色苍白的洛凝。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在那一刹那,除了对边境危局的凝重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之外,一种更加隐秘、更加炽热的情绪,如同地底的岩浆,在两人心底同时汹涌升腾。

是权力的刺激?

是战争的血腥味?

还是……将这滔天危机,化为另一场更加宏大、更加疯狂的淫靡盛宴的变态渴望?

反正吧,匈奴。

希望你们的兵马耐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