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像是为他把淫思遐想变为现实一样,办公室内响起阵阵激烈的肉体拍击声。
孟炎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又在下一刻疯狂地倒流回大脑。
一股扭曲的醋意如决堤的洪水,将他的心神彻底淹没。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然而又酸爽得鸡巴狂抖。
他真的想不顾一切地拉开一条门缝,亲眼见证女王被她弟弟蹂躏的场面,可是他不敢。
男人会用什么姿势暴肏可怜的女王呢?
他陷入胡思乱想之际,胡光伟却感觉自己忽然化身成了力大无穷的性爱战士。
他脑子里想着各种花式,敲定第一种交媾体位后,双手捧稳家姐白花花的翘臀,腾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边低头看着怀中的绝美胴体,一边挺耸着腰胯大力抽插。
他感觉到家姐一贯冷若冰霜的气势终于荡然无存了,在他狂猛的挞伐中,娇躯无助颤抖,春情却肆意荡漾!
带给他的征服感,强烈到无法用言语形容!
“继续高冷啊,呼呼……怎么现在不装了!嗬嗬……干死你!干死你个贱货!”
他大声羞辱着,忽变健壮的身躯紧贴着软弱烂泥的家姐,双手用力托高她滚圆的大屁股,坚硬如铁的黑鸡巴在她湿透的嫩屄甬道中全力抽插,硕大的龟头长驱直入,死命刮弄她最敏感的花心嫩肉。
那股收缩绞缠和吸吮之力,让他爽得飘飘欲仙,也激发他龟头的狂暴,如同攻城锥一般,把家姐的花心软肉上顶撞得逐渐绽放,冠状沟像倒钩一般,反复拉扯她缠人的嫩肉褶皱。
每一次全根拔出,尽根肏入,都会带出一串串散发着馥郁雌香的黏腻淫水,也把充血酥红的大小肉唇拉挤得翻绽扭卷。
“妈的,你个贱货,成哑巴了吗?给老子叫!大声叫!”
“啪啪啪啪……”
胡光伟腰胯挺耸如飞,在这种火车便当的性交姿势下,家姐的娇躯完全悬空,两条玉手也死死搂住他的脖颈,白嫩的大长腿紧缠住他腰间,玉乳翻滚,臀浪摇曳。
明明浪荡至极,却似乎没有发出半丝呻吟,这让化身为性爱战神的胡光伟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不由凶神恶煞地叫嚣起来。
洗手间里的孟炎闻言微微一愣,相同的疑问迅速出现,可才钻出脑海,一阵女人的娇吟声便随之传来。
“啊……啊……嗯……好厉害……轻点……太用力……啊……”
还未成型的疑惑顿时烟消云散。
女王甜腻入骨的浪叫,被他视为心中最神圣的绝美胴体,此刻定是被男人干得花枝乱颤,淫水横流吧?
孟炎酸涩地想着,脑中却浮现出更多淫荡的画面。
这些挥之不去的淫艳场景,让他心神不宁,但又爽得无法自拔,就像一条条藤蔓,缠绕在了他的灵魂之上。
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一场看不见的火辣淫戏,把他的脑子冲击得凌乱无序,更把他潜意识中的奴性彻底掘出,再牢牢束缚在精神柱上。
他蹭蹭乱冒的想象变得愈发淫靡不堪,然而他内心的酸涩渐渐淡去,愤怒更是无影无踪。
这一刻,他最为期盼的,竟是女王能允许他跪伏于地,为女王和她的征服者共同侍奉。
完成了彻底的转变后,孟炎的双眼瞬间布满了骇人的血丝,俊朗的面庞因变态的渴望而扭曲,胯下的鸡巴肿胀不堪,表皮上青筋暴突,那模样就好像下一秒便会崩裂!
“哈哈……肏死你!肏烂你!骚屄姐姐……啊噢噢!……”
办公室内,胡光伟嚎叫连连,女人时有时无的浪叫声仿佛是在赞叹他性能力的强大!
他的黑鸡巴玩命似地狂抽猛插,把家姐火热潮湿的嫩屄肏得痉挛颤抖,淫汁喷溅如虹!
一轮噼里啪啦的暴肏后,胡光伟忽觉被家姐紧窄湿滑的肉壁开始收紧,裹得严严实实的,让他色抽插举步维艰,而层层叠叠的嫩肉褶皱如同无数张小嘴,死死咬合住他敏感的龟头和棒身上,巨大的绞缠之力几乎把他的鸡巴揉碎!
“噢噢……!骚屄又紧又热,水多还会咬人!太爽了!啊……射了!射了!老子射死你!啊……!”
强烈的快感蜂拥而至,胡光伟屁股一紧,马眼大开,咆哮声中,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如开闸洪水,狂喷而出。
待到他射得睾丸都发酸,胡光伟这才“啵”地抽出下体,却赫然发现沾满混合体液的黑鸡巴居然没有半分软下去的迹象!
今日这种惊人的状态,让他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不真实。
可下体的确已经摩擦得发红,马眼上也挂着几滴残留的精液,肉棒表皮油光锃亮,显然是液体沾染所致啊。
再看眼前,家姐一丝不挂,秀发凌乱,香汗淋漓,那张原本冷漠的俏脸,此刻布满了情欲的红潮,眼角眉梢上水光潋滟,仿如蒙上了一层化不开的春雾。
胸前白嫩丰盈的一对大奶子晃颤不已,两颗乳头极度充血,色泽都从粉嫩变为殷红,腿心中夹着的肥美淫鲍,被他肏得向外翻绽,露出里面鲜红的媚肉,屄洞小口难以合拢,流淌出浑浊的白浆。
那颗嫩蒂也红肿不堪,像极了剥皮的紫葡萄,勃挺在水汪汪的肉缝顶端,不时颤抖着,昭示出曾被他狠狠奸淫和蹂躏过。
难不成这只是想象?
胡光伟晃了晃亢奋到了极点的脑袋,打算集中精力辨清真伪,耳边忽然传来诱惑至极的声音,透着一丝不加掩饰的嘲弄:“威猛的老弟,就不行了吗?也是,这腿都打颤了!不过,鸡巴倒是不肯消停啊!”
“放屁!贱货,老子赏了你两注精液,居然还嫌不够?说老子不行,看我不把你的骚屄肏烂!”
胡光伟顿时暴走,哪还再顾得上集中精力!今日他雄风可是没来由的强大,如何受得了被一心想征服的家姐羞辱。
“咯咯……大言不惭!不过呢,你今天还真够猛的,让我不得不刮目相看啊!说吧,想肏哪里,换什么姿势肏?”
胡光伟闻言狂喜,暗道一声“妖精”,心中更是腹诽不已:家姐哪还有半点高冷的模样!
看来是被他给彻底征服,真的变成骚货了。
既然已经享受过了小嘴和骚屄,该轮到屁眼了!
他脑子里的想法刚浮出水面,只见家姐摇摆着水蛇腰,掀起阵阵乳浪臀波,随后自觉而淫荡地转身,跪伏在了他胯下。
想什么来什么啊!
强烈的不真实感再次涌出脑海,却只是一闪而过,只因家姐魅惑的声音再次传来:“你不是要玩三通吗,那还等什么?”
妈的,这妖精今天真邪门,好像能看穿老子的脑袋一样!
思考了不到半秒,胡光伟的注意力便瞬间被家姐母狗雌伏的姿势给勾走。
只见她蒙着一层香汗的雪嫩玉背弓成前低后高的诱人弧线,两只柔荑撑在螓首之前,两瓣浑圆挺翘的雪臀高高撅起,上面还残留着淡红色的手指痕迹,湿漉漉的嫩屄毫无遮掩,把熟如水蜜桃般的饱满阴阜,还有微微收缩的粉润菊蕾,以最淫靡的角度,呈现在眼前!
胡光伟深吸了口气,强压下身体本能透出的疲惫信号,几个大步走到家姐身后,两腿扎稳马步,淫笑一声,嘶吼道:“看老子怎么捅烂你的骚屁眼!”
洗手间里的孟炎脑子再度充血,而胡光伟已一手死死把住自己那根滚烫黑鸡巴的根部,将坚硬的龟头,对准了家姐臀缝间的迷人雏菊!
腰身如同拉满的强弓,积蓄了全身的力量,他猛地向前一耸!
丑恶肉屌没入的霎那间,紧窄逼人的后庭膣道就蜂拥裹夹而至。
一声极其响亮的“啪”声,在孟炎耳边久久回荡,他扭曲的俊脸涨得通红,一股强烈的膨胀感令他鼻腔中流淌出一道猩红的鲜血。
“啊……!”
紧随而至的是一声高亢到几乎破音的凄美娇啼,孟炎脑子一空,眼瞳瞬间涣散,整个人赫然呆滞,如同失去灵魂的木偶。
“噢……!!!夹死老子了!啊啊啊……”
胡光伟眼见着家姐粉嫩的菊蕾被他的黑鸡巴强行撑开至极限,紧紧箍住粗壮的棒身,近乎透明的边缘甚至渗出了丝丝殷红的血珠!
那极致紧窄和火热的包裹感,刺激得他怪叫连天。
这一刻,他仿佛能透视两人交合处的内中淫景,那层层叠叠、如同无数张小嘴般疯狂吸吮的肠壁,带给他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
“啪啪啪……”
难以名状的亢奋令他杀红了眼,公狗腰如同打桩一般,开始凶猛而不知疲倦地前后抽送起来!
他的小腹狠狠撞击在家姐雪白丰腴的臀肉上,发出清脆而淫靡的皮肉拍击声!
每一次深入,他都眸足了气力,咬牙切齿,一副誓要把胯下的女人贯穿的模样!
每一次拔出,被撑得外翻的娇嫩屁眼会挤溢出丝丝清亮的肠液,和一小截艳红的肠肉!
这可是他无数淫梦中才能见到的景象,此刻却美梦成真了。
“喔嘶……爽!贱货,骚屁眼真他妈的够极品、够淫荡啊,哈哈哈!”
他疯了一样挺胯送屌,尽享紧致肠壁带给他的生理舒爽与精神上征服欲得以满足的双重快感,嘴里更是不断口吐芬芳,只有如此,才能尽情宣泄充斥于身体每个细胞的兽欲!
“啊啊啊……好深!……用力!再用力!唔啊……”
家姐的浪叫声随之响起,仿佛在为征服者吟唱最美妙的赞歌,胡光伟跟打了鸡血一样,双手死死掐紧她的翘臀,肏干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不时还紧抵住她的屁股,用力地旋转研磨。
这番操作之下,家姐的螓首开始胡乱的左右摇摆,乌黑的长发被淋漓的香汗黏在脸上和肩头,雪白的肌肤上浮起一大片性欲红潮。
“喔……太厉害了!好爽!我要飞了!……”
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钻入他耳中,胡光伟只觉家姐的屁眼疯狂地痉挛起来,后庭肠道将他的黑鸡巴死死箍住,破了皮的菊蕾四周挤出大股混合着油脂、肠液和血丝的粘液!
“操!老子受不了了!射死你!射死你个骚货啊……!!!”
视觉听觉的双重冲击之下,胡光伟全身的骨头瞬间酥麻,头皮一阵阵剧烈的膨胀,他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按住家姐剧烈颤抖的圆白屁股,腰胯化作最疯狂的打桩机一样,急速冲刺了数十个回合。
随即马眼一松,黑鸡巴狂抖着,第三次爆射而出。
与此同时,他脑子忽地涌出难以想象的剧痛,两眼更是酸胀难当,竟是视线骤然模糊,浑身上下像被抽干了骨头一样,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噗噗噗”的射精声在办公室响起,呆若木鸡的孟炎却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惨遭凌辱的女王正掩面而泣,她的双腿无法并拢,无助地暴露出红肿的蜜穴和残破的菊穴。
女王的小嘴里也一定充斥了男人的体臭吧。
孟炎思绪紊乱,感到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猛地攥紧,呼吸瞬间凝滞,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
如果说之前他已灵魂尽失,那么此刻血肉也仿佛被彻底冻结。
只有胯下的肉屌脱离了意志,抖动如簧,在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中,喷射出一汩汩腥浓的白灼。
“我身体不舒服,先走了!五分钟后你再出来,把胡光伟收拾干净!抬也好,背也罢,送他回家,地址我一会儿发给你!”
就在这时,浴室门外忽然传来胡嘉雯的声音,奇怪的是,音色一如既往的冰冷寻常,孟炎突然有种错觉:刚才的一切发生在了别人身上,与她毫不相干。
“女王,刚才小炎牢记您的叮嘱,才没敢出来相救,让您受了天大的委屈,还请…”
这份沉着和平静让孟炎的敬畏更加深刻,他连忙开口为自己辩解,虽然心里在期盼女王能痛哭流涕,主动打开门扑入他怀中寻求慰藉。
当然,这些自作多情的想法不可能成为现实,门外的胡嘉雯直接冷声打断,极不耐烦地呵斥道:“闭嘴!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刚才我说的,你到底能不能做到,不行的话,我找别人来办!”
“千万别,女王放心,小炎一定会为您办得妥妥当当!”
孟炎此刻最怕的就是被对方驱赶,哪敢再耽搁半分,赶紧满口答应。
只是心中的疑惑更为强烈,暗道这女王的心可真够大的,被男人奸淫到三通了,居然连大气都不喘一下。
他转念又一想,跟着如此强势的女人,绝对是明智的选择啊!
胡嘉雯可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就是知道也没那份闲心顾及,这满屋的男人体臭和精液的腥臊味,实在让她不愿再多呆半刻。
“记住,五分钟之后再出来清理!”
再次重申后,胡嘉雯踩着高跟鞋回到办公桌后,扫了一眼地上不省人事的胡光伟,沉吟片刻,忽地银牙一咬,迅速解开白衬衣,“唰”地拉出淡紫色文胸。
随即她又将铅笔裤拉到膝弯处,玉手微一用力,悄无声息地扯断了同款的小内裤。
重新穿戴好后,她披上挂在衣架上的小外套,又撇了胡光伟一眼,随手将两件贴身衣物扔在他苍白的脸上。
嘴角勾起一丝狡黠和讥讽的笑意,胡嘉雯踩着高跟鞋,“嗒嗒嗒”地开门扬长而去。
孟炎心里一直默默计算着时间,觉得五分钟已经到了,便蹑手蹑脚地打开门,悄悄探出脑袋迅速环视了一圈。
地上躺着一个赤条条的男人,两只粗糙的大脚正对着他,除此之外,便是到处散落的纸巾,其上浸出的浑腥白浊,令他大皱眉头。
而他最期望看到的女王,早已渺无影踪,只留下夹杂在浓郁腥臭味中的淡淡清香。
孟炎懒得多看胡光伟一眼,直接捂着鼻子偏过头走出洗手间,三步并两步走到办公椅前,头猛地低下,鼻孔贴紧办公椅座,用力闻嗅起来。
独属于女王的体香灌满鼻腔,他俊脸上不禁露出满足的笑容。
只觉整屋的男人体味和精液气息,都在这沁人心脾的芬芳中荡然无存了。
要是能闻一闻女王的小内裤那该有多…
这个念头才冒出,他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两件属于女人的衣物,顿时欣喜若狂,就像找到了稀世珍宝一样!
他飞也似地冲到胡光伟身边,眼睛里除了淡紫色的乳罩和小内裤,再无其他。
还未伸手去拿,他的心便狠狠颤了颤,一股热流涌向全身,胯下射了两次精的肉棒不听使唤地再次坚挺起来,把裤裆撑出了一个显眼的帐篷。
他一刻都不想等待,闭着眼一边想象着女王穿着这套贴身内衣的无限风情,一边如捧珍宝一样,把乳罩和内裤小心翼翼地捏在手中。
残留的温热让他不由自主地低下头,鼻尖轻轻触碰在柔软的蕾丝小布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