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光伟看来,无论家姐玩阴谋还是阳谋,今天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原因很简单,他是有武道修为之人,而家姐不过是个寻常女子罢了!
自觉方方面面都考虑周到的胡光伟,底气重新归窍,他淫笑着脱得精光。
胯下的黑鸡巴早已在无限遐想中高高勃起,正趾高气昂地冲着家姐摇头晃脑。
他刚伸出手想将眼前尤物拉入怀中,脑子忽地一沉,一个他曾经期待的欲念油然而生!
胡光伟立时收回伸在半空的色手,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两腿向外狂妄叉开,任由着下体竖直朝天,大嘴一咧,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老子的鸡巴都等得不耐烦了!赶紧脱光,再像狗一样给老子爬过来!”
胡嘉雯没有出言回应,冷艳的脸庞上忽然露出一抹妖娆浅笑,随即她抬起一只软玉小手,在盘起的发梢上轻轻一拉。
一头如瀑的乌黑秀发披散下来,她自然而然地摇了摇螓首,秀发飘飘荡荡,散发出的迷人清香,将办公室的空气渲染得蚀骨销魂。
那一瞬间的撩人风情,激得胡光伟打了个大大的激灵,喉头极不争气地发出“咕噜”响声。
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里瞳孔赫然扩散,目光完全发直,紧盯着家姐灵动的纤纤玉手再难挪开半分。
此时此刻,藏身在洗手间里的孟炎心急如焚,在女王向其弟弟服软的那一刻,他就想冲出来。
可犹豫了半晌后,他最终退缩了。
因为他怕,不是怕惹怒了胡光伟以至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而是怕命如果没了,怎能在女王身边继续做牛做马。
与此同时,他也在期待,不是期待女王免遭她弟弟的凌辱,而是盼望女王遭受身心重创,这样他就可以借慰藉的名义,得到更好、更多的亲近机会。
他甚至祈祷胡光伟能更暴虐、更无耻一些,如此一来,女王便会更迫切地需要旁人的抚慰与照料!
有了这份私心,孟炎不再纠结,虽然对于女王美艳的娇躯即将被男人染指,他隐隐感到心痛,但在脑中萌芽的莫名刺激,令他感到更为酸爽,他不由把耳朵紧紧贴在门口,生怕漏过外面的任何一丝响动。
“真的要我脱光吗?”胡嘉雯妩媚诱惑的轻音传入耳中,孟炎心头一荡,胯下还未消肿的阳具再次勃起到极致。
他索性蹑手蹑脚地拉开裤链,将热气腾腾的硬挺肉棒解放出来。
“脱…全脱掉……!”办公室中的胡光伟同样被尤物的魅惑音色刺激得头皮发麻,他身子兴奋抖动,回应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胡嘉雯心头微紧,不过当她感觉到眼眶的热息逐渐清晰,不由暗暗松了口气,小嘴里的话却没有耽搁:“那就如你所愿,你可看仔细了哦…”
说着,她玉手搭上领扣,捏着兰花指轻盈转动,丝质白衬衣的第一颗纽扣随即松开,衣襟似乎早已承受不住饱满酥胸的压力,瞬间向外敞开了少许。
一抹耀眼的莹白脱颖而出,一截尾指指节长短的迷人沟壑,却如同一把勾子,牢牢锁住了男人的眼球。
胡光伟不是没有看到过家姐的酮体,甚至还层染指过,可不知怎的,他有种面对熟悉的陌生人的感觉。
熟悉是因为对方的的确确是他的姐姐,而陌生则是无论样貌、身材和肌肤,家姐已能和被他们一众色中饿鬼视为神女的顾婉清相媲美!
一想到从此以往,他也能像沈安国一样,拥有一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胡光伟立时亢奋到脑子眩,甚至钻出攀比的念头:到底家姐和顾婉清谁更完美。
他的目光在不知不觉中离开了正在解开第二颗纽扣的纤白玉手,向家姐的绝美俏脸看了过去。
四目相对的霎那间,胡光伟脑中闪过一道猛烈的强光,下一秒,瞳孔再度赫然扩张,眼神彻底涣散。
一片空白过后,他看到了家姐的全貌,已然一丝不挂,凹凸惹火的胴体完全展现在了空气中!
太美了!
胡光伟激动得全身发颤,喉头滚动!
坚挺玉乳怒耸胸前,雪嫩美腿在阳光映射下熠熠闪耀,盈盈一握的纤腰充满了活力,一团乌黑微卷的耻毛,呈倒三角形汇入两腿之间,色泽的反差,令尤物家姐欺霜赛雪的肌肤更显莹白和细腻。
萋萋芳草掩盖不住玉胯中贲起的阴阜,两片娇嫩的肉唇咬合在一起,既有少妇特有的肥美,又不失少女明亮的粉嫩!
他连忙瞪眼细看,如他脑中所想,家姐的嫩屄竟然湿了,几滴晶莹的露珠已经悄悄挂在肥美的蜜唇边缘。
“嗬嗬……好骚的奶子!小屄也新嫩了不少啊!哈哈……快爬过来,先给老子好好舔鸡巴!”
此情此景,让胡光伟兽血沸腾,坚硬的黑鸡巴一阵狂乱的抖动,他张着大嘴发出燥热的粗喘声。
藏身在洗手间里的孟炎心跳随之陡然加速,一股更为灼热的酸爽在他体内四处乱窜。
他仿佛看到了赤条条的高冷女王跪趴在了地板上,绝美俏脸上虽然写满了屈辱和羞耻,但依然乖顺地手脚并用,缓慢爬行,将美艳诱惑的酮体送给她的胞弟尽情享用。
那男人肯定爽上天了吧!
胡光伟自然上不了天,他依旧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
在他眼中,妖精一样的尤物家姐如同最卑贱的小母狗,任由着浑圆坚挺的乳房倒吊在身下,在爬行中前后摇摆,细如柳枝的腰腹时而收缩,露出两个维纳斯酒窝似的腰窝,时而舒展,保持两瓣白桃美臀高高撅起的姿势。
丰乳肥臀一晃一颤,震荡出眼花缭乱的淫靡波浪。
她那张闭月羞花的俏脸上,已经染上了生理红霞,但眼神却透着凌厉的寒芒。
“操!就是条下贱的母狗,偏偏还装出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行,保持住,老子最喜欢的就是肏烂你这种扮清高的贱货!喔……爽,给老子用力含…噢!骚嘴够厉害……”
终于吃上男人的鸡巴了吗!
我的女王,我是你最忠实的奴仆,什么时候你也可怜可怜小炎啊……
胡光伟的淫笑怒骂声钻入孟炎的耳中,他酸得直打冷颤,大手不得不握紧胯下硬如铁条却抖入筛糠的鸡巴,一边憧憬着,一边轻轻撸动,来缓解膨胀的精神和生理上的双重舒爽。
在胡光伟的视野之中,赤身裸体的家姐此刻已跪伏在他胯下,冰冷美眸盯着他的粗长黑屌,神情似乎极不情愿,樱桃小口却迅速吸住了冒着腥臭热气的紫黑龟头。
“嘶……”
顺着贝齿一刮而过的刺激,令他倒吸了口凉气。
柔若无骨的莹白玉手和他黑黝黝的棒身相映成趣,来回撸动之中时轻时重,表皮上暴起的青筋随之起伏,那画面把淫荡而色情几乎拉满。
呼呼……真娘的爽啊!如果另一只手也用上…
胡光伟激动得大喘粗气,脑子里钻出一个想法,还未开口叫唤,睾丸一紧,已被家姐的小手捉住,时而揉捏,时而用指甲扣划着卵蛋上的薄皮,微微的刺痛却更增爆炸性的快感。
“唔……唔呃……嗯……厉害!老子想什么,你都能未卜先知啊!噢……爽……”
胡光伟放声呻吟着,说出的话让浴室里的孟炎感到莫名其妙,殊不知这却恰恰是对方此刻的真实感受。
脑袋动起来…呃…
他脑子里再次冒出一个想法,尤物家姐的螓首就自觉地小幅度前后晃动起来,灵巧的小香舌时而在敏感龟头上打着旋,时而用舌尖抵进腺液横流的马眼,勾挑出一丝丝黏滑的淫丝。
胡光伟彻底疯狂了!
因为家姐能读懂他脑子里的各种淫邪想法!
就如此刻,他希望尤物的小嘴能含深一点,家姐的娇嫩香腮便用力一吸,将他的整颗龟头吞入温润的檀口之中!
如果睾丸上的刺激能更猛烈就好了!
果然,他根本不用开口,整颗蛋蛋便被家姐柔软的掌心紧紧包裹,卖力地揉搓挤按。
这种“心想事成”的奇妙体验,让胡光伟爽得舒心透骨,片刻之间,他感觉到整条鸡巴开始剧烈抖动,背脊一阵阵酥麻,射意像脱缰野马!
“噢……!妈的,受不了了,操烂你的骚嘴!”
胡光伟不禁低吼连连,腰胯疯狂耸动,挥舞着臭烘烘的黑鸡巴,在家姐温润小嘴里粗野进出。
藏身洗手间的孟炎被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刺激得血脉偾张,随着那声射精前的嘶吼钻入耳中,他脑子忽地胀痛,眼前一片金星,耳朵嗡鸣难歇。
如果有人在孟炎身边,一定会惊讶地发现,他原本俊朗的脸庞上此刻却布满了扭曲的笑容!
若是能钻入他脑袋里,会看到一幅这样的画面:女王柔弱的螓首被男人大手牢牢摁住,娇艳红唇被一根黑粗的肉棒撑得向外翻绽。
孟炎痴傻地隔门而立,手握着鸡巴下意识地撸动,他嘈杂不堪的耳朵里似乎传来了“滋溜滋溜”的黏腻口水声,是那么的淫靡、那么的色情。
他脑子里春宫画面已然变换:女王的小嘴被男人的黑鸡巴磨得微微发肿,芳唇周围泛着一圈白色的泡沫,一滴滴仍带着她体温的香津从优美的嘴角滑落,在男人肆虐的肉屌上流淌。
孟炎永远想不到的是,这些脑补的面面,竟会和胡光伟的脑中场景如出一辙。
唯一的区别是他只能浮想联翩,而胡光伟却感觉自己不但亲眼看着,而且亲身体验!
他脑子里的血液好像沸腾了一样,喘气声愈发急促,想闭上双眼尽情发泄一次,却根本舍不得离开家姐那对上挑着与他对视的美眸,明明透着凉意,却勾魂摄魄到了极致。
都他妈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敢冷着脸瞪着老子!
胡光伟恼羞成怒,大声喝道:“操!老子就偏偏睁大眼,看清楚你那张骚嘴被灌满的淫荡模样!
嘴里莫名其妙地咆哮着,他像是变身成了发情的公狗一样,腰胯挺耸得呼呼有声,又猛又急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
看老子不肏暴你的喉管!
这个想法才从他脑子冒头,胡光伟就感觉龟头陷入了一条紧窄逼囧的羊肠小径,一阵阵强有力的蠕动收缩感,从他敏感的鸡巴表皮上传来。
他忙深吸一口气,龟头一拉再一送,如同攻城锤一般,狠狠地撞开家姐喉头的软肉,一次又一次直抵其咽喉最深处!
家姐那如白玉雕琢而成的瑶鼻,狠狠陷入他浓密杂乱的阴毛中,他可以想象得到,连自己都能感觉到浑浊的发情雄性体味,肯定灌满了尤物的口鼻两腔!
胡光伟不依不饶地继续往更深处捅入,把家姐的绝美俏脸挤压得变了形。
他不禁狂笑不已,尤其是家姐似乎很无奈,表情也充满了羞耻,雪白的香肩和光洁玉背都在无助中颤抖,但那双如秋水寒星的美眸依旧倔强地勾住他的眼球!
只是此时此刻的家姐哪里还有半分高冷和艳丽的风姿?
分明就是一头被剥光了皮毛,在他胡光伟胯下无声哀鸣的待宰羔羊!
难以言喻的凄美画面在脑中涌现,化作铺天盖地的征服快感,将胡光伟的神志瞬间淹没!
“噢……射了!老子射满你个贱货的骚嘴!啊呀呀……”
强烈的刺激使他再难控制射意,胡光伟大嘴猛张,喉间发出满足的低沉嘶吼,屁股随之绷紧,被裹夹得酸痛的龟头激烈抖动着,一泻如注。
“噗噗噗……”
男人喷精的靡靡之音,钻入洗手间里孟炎的耳中,他脑子和鸡巴不受控地急剧充血,竟是两眼一翻,也随之暴射而出。
可脑中一丝微弱的清明提醒他不能发出响动,孟炎忙用手掌挡住龟头,任由一注接着一注的浓精喷得他满手都是。
牙齿都快咬碎,他才堪堪将滔天快感引发的呻吟吞回肚中。
胡光伟射得昏天黑地,他隐约中听到了阳精喷射的声音,脑子里想到的,是在家姐紧窄喉壁上击打出的啪啪响动。
让他更为得意的是,高冷尤物此时保持着杏目圆睁,但眉梢眼角挂着的冰霜冷意已渐渐被他滚烫的精液融化,微微红肿的嘴角溢出斑斑点点的腥臭白浆,连娇美鼻腔中都开始往外溢精。
如此惨烈的画面和他所期待的淫景竟是完全一致。
射干了最后一滴精液,胡光伟这才意犹未尽地呻吟一声,缓缓后撤,从家姐两瓣被撑得红肿发亮的樱唇间抽出黑鸡巴。
表皮上沾满的黏腻香涎,身前女人的牝犬跪姿,让他志得意满地狂笑三声。
正想着如果下体能尽快恢复雄风该多好,哪知腹下迅速热流涌动。
妈的,这太他娘的完美了,想什么来什么啊!
射精后的黑鸡巴转眼之间再度硬如铁条,兴奋得胡光伟恨不得仰天长啸。
“贱货,骑上来,自己把老子的大鸡巴塞进骚屄里!”
此时不肏更待何时,他嘴角勾起一抹征服者的暴虐,恶狠狠地命令道。
没有半分抗拒,尽管家姐依然保持着那份怒目圆睁的倔强!
却在他凶狠的目光注视下,迅速从地板上爬起,不折不扣地分开两条修长笔直的玉白美腿,如同最驯服的母马一般,跨在了他的腰胯两侧。
两片肥嫩如鲜鲍的大阴唇在羞耻中绽放,水光潋滟的肉洞小口正对着他怒胀的鸡巴上方。
“噢……!真带劲!翻开自己的骚屄,主动把老子的鸡巴塞进去!”
胡光伟大声催促着,只见家姐真的如他所愿,先伸出一只纤白玉手轻轻握住了他烫如烙铁的凶器!
柔软的手心和虬结的青筋交织在一起律动,胡光伟爽得直打哆嗦,而家姐发情的粉嫩小屄中淫水也在汩汩涌出,将他大龟头淋得无比湿滑。
家姐另一只小手顺从地拨开玉胯中紧张翕动的大阴唇,露出诱人的肉洞口,以至于晶莹的淫水在开合中流淌得更为顺畅。
胡光伟感觉腹下的阴毛都被淋湿了,他刚准备大声催促,家姐已再次读懂了他脑中所思,圆翘的雪臀向下一沉,汁水淋漓的坚硬大龟头抵在小穴口,一寸寸地没入她紧窄温热的阴道之中。
“喔……骚屄真紧啊!呼呼……”
缠人的嫩肉紧密包裹,阵阵收缩的穴壁温顺地摩挲棒身,道道褶皱如同一只只小手,在蠕动中揉捏挤按,胡光伟爽得升天,只觉酥麻爽意从龟头开始蔓延,顺着脊梁骨直冲至脑门,他鬼哭狼嚎一般的肆意浪叫,脸上的横肉都抖出了花来。
可怜的女王终于挨肏了吗?
洗手间里的孟炎好不容易从自慰中回过神,他刚处理干净手上的精液,便听到了胡光伟淫欲深浓的嚎叫,身子顿时一僵,脑子里的遐想化作渗入骨髓的酸爽,刺激得他打了好几个尿颤子。
脸颊也在别样的亢奋中变得滚烫,心跳再次激烈跳动,才消停的阳具居然不受控制地又硬了起来。
他赤红如血的目光,仿佛能穿透门墙,看到办公室中拉开了序幕的火辣淫戏:浑身赤裸的女王像一条最妖娆的白蛇一般,扭动缠绕在她弟弟身上,而男人的大手则托着女王浑圆挺翘的香臀,十指深嵌于弹性十足的雪白臀瓣之中,肆意抓揉出各种淫靡的形状,尽享丝滑嫩肉从他指缝间流淌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