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得太低了。
胸口紧贴在他的小腿上，沈卿几乎整个人趴在沈宴的腿上。 随着他一起一伏，柔软与坚硬之间摩擦得毫无遮掩。
第一下，他还能强忍。
第二下，她胸前的柔软随着他起身被挤压，细微的形变与热度透过那层单薄的运动服，缓慢而清晰地贴进他的神经。
第三下，他几乎咬碎了牙关。
“…… 一、二、三……”
她贴在他耳边轻声数着节奏，声音带着呼吸，压得低，像是无形的舔舐。
那种软热贴在腿上的感觉，没有人能忽视，他也一样。
他的喉结滚动，脊椎发紧，整个人从颈到脚趾像被烫铁烧过，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
沈卿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去。
她本来只是想撩他，逗弄他，看他崩溃。 没想到自己也陷进去了。
胸部被一下一下挤压，乳头的感觉越来越敏锐。
每一次他的起身，每一次她的下压，胸前那处敏感便被压得泛酸发胀，像是被人刻意揉弄过一样。
汗水从她额角滑落，顺着下巴滴进领口，湿热的运动服紧紧贴在身上，几乎要将她的喘息与颤抖暴露出来。
他一次次坐起、躺下，肌肉紧绷到极致，那一片柔软却依旧压在他的小腿上，甚至因为出汗而变得湿热、黏腻。
这是他从未想象过的折磨。
他的腹肌像被刀划开般灼热，脑袋却几乎空白，只剩下她的气息、她的体温、她胸前柔软不断碾压在自己小腿上的感觉——清晰到变态的敏感。
突然，沈卿报数的声音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压抑的低吟。
沈宴睁开眼，看着她。
她额上挂着汗，睫毛湿湿的，气息紊乱，一张脸泛着红晕，连嘴唇都透着不寻常的湿润。
沈宴深吸一口气，死死压制住蠢蠢欲动的下体，腹部肌肉再度发力，猛然撑起身体。
用力过猛，差点撞上她。
沈卿被那剧烈的挤压逼得倒抽一口气，身体一震，失控地颤了一下。
“沈卿，退后。”
沈宴的声音极低，像是到达临界点的警告。
但她没有退，反而微微用力，胸部又往下压了一点。
那团柔软再度紧贴在他的腿上，挤压感更明显，沈宴喉头一紧，差点爆粗口。
“测验还没结束，老师正在看我们。”
她语气轻柔，像是无意提醒，眼神却藏着明目张胆的调笑。
沈宴没有回应，也没有看她，只是闭上眼，咬牙继续做动作。
直到老师的哨声响起，宣告结束。
沈宴坐直身体，汗水顺着鬓角滑落。
他没看她一眼，只是紧握着双拳，指节泛白，努力让手掌不颤抖。
沈卿慢悠悠站起来，拍拍腿上的草屑，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但她眼角残留的红意与湿润，却像火烧过后尚未散尽的余烟，落进了他心底最混乱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