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选择,不代表自由

她站在沈柏川面前,双手握得发紧。

他语气轻得像风,“你自己说吧——怎么罚。”

她瞬间抬头,眼里浮出迟疑与警惕:“……我自己决定?”

“嗯。”他靠在沙发椅背,语气淡淡,“这是你的选择,不是你的自由。”

她听不懂那句话的弦外之音,但也不敢问。只觉得空气变得凝重,像墙角静静站着一桶冰水,等她自己走上去碰倒。

她低头想了几秒,先小声开口:“……挑食的部分,我吃完就好了吧,不用罚了吧。”

他眉微挑说:

“好,再有下次,会连同这次一起补回来。”

她鼓起勇气,又接着说:“然后……那个骂脏话的……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顺口……”

“那就让你的身体记得不要‘顺口’。”他语气依旧无波,“这部分,我来决定。”

她咬了咬唇,只好跳过。

“那……早上的没看书……”她话说到一半,又开始纠结。

沈柏川看出她的犹豫,语气轻描淡写:“你可以选,跪着写出你的总结,还是让我打一顿。”

她脑中开始浮现出下午跪地、腰酸腿麻的经历,现在膝盖还隐隐作痛。

一边是耗时耗力的折磨,一边是直接、果断的痛苦。

这根本就不是选择。

她低声:“……打吧。”

他点了点头,像在批一份文件,“好。”

她的肩膀抖了一下,说不上是紧张、害怕,还是屈辱。但她的脚没有动,视线低垂,像站在悬崖边,被命令自己往下跳。

沈柏川没急着动手,而是又补了一句:“自己去选工具。你决定用哪一样。”

那一刻她的眼神几乎是震惊的。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才发现那边有一个包,包里有各式各样的“工具”。

她看着那些东西,边挑边心里咒骂。

“这人到底有什么毛病…,打人的工具会不会太多了,真的是变态…”

这些话她当然不敢说出口,只是认真的在包里翻找着看起来最不痛的东西。

她翻了很久,沈柏川也没催他,依旧在转他手上的戒尺。

最后她选了像尺一样的东西。

那是一把浅色的竹制戒尺,表面经过打磨处理,边角略微圆弧。

和沈柏川手里那把深色木制戒尺不同,这把看起来轻巧许多,也薄了一层,敲击时发出的声音偏脆,不是那种厚实重击的闷响。

这把更象是学校老师桌上的那种惩罚工具,不像沈柏川那把,有种一落下就能震痛骨头的沉实。

……

她手里握着那把浅色竹戒尺,脚步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回了他面前。

他看了她一眼,语气冷淡却有种不容质疑的重量:

“跪下。”

她抿了抿嘴唇,慢慢跪下。膝盖贴上地板那一刻,熟悉的痛感又爬了上来。

“把工具举起来,双手。”

她照做,双手捧着那把竹戒尺,举到胸前,有点颤,但她强忍着不让他看出来。

“说。”他声音低低地,“为了什么挨打,然后请我责罚。”

她咬住下唇,视线没敢抬起,声音象是被掐住似的低沉:

“……因为早上…我没有好好看书。”

“还有呢?”他问,声音冷静得近乎温柔。

但那种温柔更让她心里发毛。

“……请你责罚。”

“用敬语,大声点,整句说完整。”

她在心里又咒骂了一下,但还是乖乖说。

“因为我早上没有好好看书,请您责罚。”她几乎是咬着牙讲完。

……

他看了她一眼,没马上接过,只问:

“你觉得几下,才能放过你?”

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骂了句“操你妈还要我自己判刑是不是”,但嘴上不敢有任何反抗,只咬着牙,在心里数了个不会太轻也不会太重的数字,想着该怎么说才不会马上被驳回。

她沉默了几秒,像在评估什么安全区间,终于轻声说:

“……五下。”

沈柏川挑眉,没说话,只是慢慢抬手,接过她手里那把轻薄的竹戒尺。

他低头看了一眼——竹制的,轻,薄,力道不对的话容易断,这原本只是用来热身的工具。

“五下?”他轻声重复了一次,声音听起来像笑,其实一点笑意也没有,“你自己觉得,五下够惩罚你没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的错?”

沈柏川站起身,语气不再平淡:

“裤子,自己脱了。”

她边手抖边去拉裤子,那种自己脱裤受罚的羞耻感,又再度布满她脑海。

她脱的很慢,但还是很快到底了。

“双脚打开,弯腰手撑着膝盖。”

脚打开弯腰的时候,她感受到她的私处一凉,这姿势让她毫无保留的都展现在他面前了。

她现在恨不得找动钻了。

沈柏川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想给她喘息的空间,直接上手去调整她没有摆好的姿势。

他把她的屁股向后拉了一下,背往下压,用脚伸进她双腿间,把她微开的脚踢的更开了,再把她手臂拉直撑着膝盖上面。

“这才是标准姿势,记好了。”

这一顿操作完,她感受到她屁股大腿到小腿一直线的绷直,重心也有点不稳,私处暴露的更多了,瞬间脸到耳根滚烫。

他绕到她身侧,低声问:

“你再说一遍,你觉得,几下能算完?”

她没有马上回答。

这次,她知道不能再乱报。

“…二十?”

“好。”

他的声音清楚,没有一丝缓和。

她的喉咙一紧,下意识想回头看他,却被他一声冷斥:

“看前面。报数,数错、漏数或姿势不标准,我会重来。”

她咬紧牙关,手不自觉握紧,深吸一口气。

“啪——”

“一……”

竹戒尺甩下的声音劈得干净,薄竹打在皮肤上那种感觉,象是有无数蚂蚁在咬的刺痛,比昨晚的紫檀木拍深沉的痛不一样,全痛在表皮上。

她吸了一口气,硬撑着不出声。

“啪!”

“二——”

“啪!”

“三……”声音已经开始颤了,眼眶也红了。

“啪!”

四…五…六…

“啪!”

“二十……”声音已经明显带有鼻音。

她手紧紧握拳,指节泛白,肩膀一抽一抽地喘气,象是痛,也象是委屈。

沈柏川看着她撑着不哭的样子,没说什么,只低声丢下一句:

“这是今天的第一笔帐。”

接着他放下那把竹戒尺,慢慢走向那包工具,语气不紧不慢地说:“现在,该来算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