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血手阎罗

“杀………”

阴冷的声音不响,其中蕴含的原始杀意,却让整个宫殿的空气瞬间凝固。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旁的烟儿与苏媚儿,身体都在这一刻不受控制地紧绷,就连我也握紧了手中“临渊”。

这个我们试图智取的敌人,是一个只知毁灭的、行走的“天灾”。

一只冰凉的玉手轻轻覆在了我的手背上。

是苏媚儿。

“按计划行事。”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急促地低语,“我先上,等他射精,就会解除后颈处的血刃铠甲。到时,你一剑杀了他!”

“记住,只有一次机会,否则我们都会死!”

随即,她决然地松开我,又对着烟儿点了点头。

烟儿眼中虽有万般不忍,但也明白,没别的办法了。

她默默从怀中取出那根洁白如玉的“爱”,郑重地交到苏媚儿手中。

这是一个无声的、重于泰山的托付。

苏媚儿接过“爱”,将那根象征我们所有羁绊的法器,毫不犹豫地送入自己那为赎罪而绽放的穴儿中!

“嗡——!”

她乌黑的秀发从根部开始,被一层流动的紫光迅速浸染,最终化作一头充满了成熟风情的紫色波浪长发,无风自动;

血红的眼眸也被深邃的、如同星空漩涡般的紫色所彻底取代,眼波流转,媚态天成;

她缓缓起身,那具风韵犹存的身体,仿佛在瞬间被注入了最顶级的媚药,腰肢变得更加柔软,胸脯愈发挺翘,连那光洁的后腰与臀部之上,都隐隐浮现出一片由无数根华丽翎羽所组成的、不断开合的孔雀魔纹!

她又变回了那个曾将我们推入无边地狱的魅姬。

但这一次,她的眼神已然清明——她已经蜕变成一个为了守护,而主动戴上魔鬼面具的决绝战士。

“咯咯咯……”

银铃般的娇笑声,在她娇艳的红唇之中缓缓溢出。她扭动着水蛇般的纤腰,莲步轻移,一步步地,向着那个愚钝的“孩童”,缓缓走去。

也正是在这一刻,我才有机会环视这座宫殿。

这里与其说是大殿,不如说是一座巨大的囚牢,殿堂两侧,悬挂着数十个由玄铁打造的巨大囚笼,每一个囚笼里,都蜷缩着几名形容枯槁、眼神麻木的武林人士。

他们衣衫褴褛,身上布满了狰狞的伤痕,四肢被粗大的铁链死死锁住,大部分人只是如同行尸走肉般呆滞地望着地面,但仍有少数几人,眼中还燃烧着仇恨的火焰,或许只是因为他们是新来的祭品。

转念一看,血手阎罗那双浑浊的眼眸,此刻已经被眼前这具主动送上门来的、

完美的胴体给彻底吸引住了。

“魅姬……美……”

但他那简单的脑子里,似乎又被另一个闯入者所困扰。他的目光,在我们二人和苏媚儿之间,迟钝地来回移动,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低吼。

“两……个……”

“她……也美………”

此刻,离恨烟正穿着那件本属于魅姬的黛紫色长裙,站在我的身旁,而那血手阎罗显然是不会对我有性欲的。

那贴身的,充满了妖异与魅惑的裙衫穿在她的身上,非但没有半分属于魔女的浪荡,反而因她自身那清冷的仙家气质,更添了几分神女临凡的圣洁与疏离,形成了一种禁欲般的美感。

这份美,同样吸引了那头野兽的目光。

烟儿面目微红,浮现出一股薄怒,这魔头的夸赞,在她眼中无疑是种羞辱。

苏媚儿见状,那双妖异的紫瞳之中,闪过一丝决断。

她不再踱步,反而加快了速度,在那野兽即将因为“选择困难”而陷入狂暴的前一刻,轻盈地贴近了他。

“大王……闻闻看……奴家香不香呀?”

她的声音酥媚入骨,而在她吐气如兰的瞬间,一股无色无味的、带着极致甜腻的媚毒,如同最温柔的青烟,悄无声息地从她身上弥散开来,钻入了血手阎罗的鼻腔之中!

我心中猛地一凛!这就是前天半夜将我们俘虏的霸道媚毒!

“烟儿,退后!”我的意念在她脑海中炸响,“此毒……你沾不得!它会立刻与销魂蛊余毒共鸣,让你失控!”

烟儿看了一眼那已经彻底被苏媚儿吸引住的血手阎罗,又看了看我,眼中虽有不甘与担忧,但还是毫不犹豫地向后退去,将自己隐藏在了更远处的、一根巨大的骸骨立柱的阴影之后。

媚毒,瞬间便起了作用。

血手阎罗那浑浊的瞳孔猛地收缩,所有的痴傻与暴虐,都在瞬间被一种更加纯粹的、针对于“魅姬”一人的、无法抗拒的占有欲所彻底取代,他的世界里,再也容不下第二个女人。

那圣洁如神女的离恨烟,此刻在他眼中,已与周围那些冰冷的白骨囚笼,别无二致。

他巨大的身体一动不动,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野兽般的粗重喘息,嘴角甚至有涎水不受控制地滴落。

“大……王……”苏媚儿的声音将他叫醒,酥媚入骨,仿佛能将人的骨头,都彻底叫化了,“……奴家……美……吗?”

“美……操……”血手阎罗发出一声充满了原始欲望的低吼,他那蒲扇般巨大的、沾满了血污的手,猛地向苏媚儿抓了过来!

然而,苏媚儿只是一个轻巧的、充满了韵律的侧身,便如同一只最优雅的紫色蝴蝶,轻易地避开了他那势大力沉、却又笨拙无比的擒抱。

但是,她非但没有退开,反而主动地贴了上去。

她将自己那温软的、散发着浓郁体香的娇躯,轻轻地靠在了血手阎罗那如同花岗岩般坚硬的、血色的胸膛之上。

她抬起那张妖艳绝伦的俏脸,用那双足以将任何灵魂都彻底吸走的紫色眼眸,痴痴地看着他。

“大王……别急嘛……”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般的嗔怪,“奴家……可是为你……特意打扮的呢……”

“操……”血手阎罗的脑子里,似乎只剩下了这一个字。

他低下那颗愚钝的头颅,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向着那近在咫尺的、娇艳欲滴的红唇,狠狠地啃噬下去。

苏媚儿再次轻巧地避开了血手阎罗的“亲吻”,反而是在那具庞大的、充满了毁灭性力量的身体上,如同最柔韧的藤蔓般,缓缓地缠绕而上。

最终,在那野兽般的嘶吼声中,她主动地将自己那为复仇而绽放的蝴蝶穴,对准了那根早已狰狞挺立的、充满了毁灭气息的巨物,缓缓地坐了下去。

就在血手阎罗贯穿苏媚儿身体的瞬间——

“轰——!”

一股肉眼可见的、狂暴的血色魔气威压,以他的身体为中心,如同海啸般,轰然爆发!

悬挂在半空中的数十座囚笼,被这股魔气瞬间冲撞得“哐哐”作响,笼中那些本就虚弱不堪的囚犯们,连一声闷哼都没能发出,便尽数白眼一翻,被硬生生地震晕了过去!

而本想逐个击破四都统的我与烟儿,也在这股狂暴的威压之下,再也无法隐藏身形,被迫从阴影中现身,催动真气,抵挡着这股来自化境强者的冲击。

在那白骨王座之上,战斗也随之拉开了序幕。

血手阎罗的巨物,已经狠狠地贯穿了苏媚儿的身体。

“呃啊——!”

她发出一声尖叫。

那不仅仅是肉体被强行撕裂的痛楚,更是她将自己这具早已被玷污过无数次的身体,再一次当做复仇的祭品,献祭给这头毁了她一生的野兽时,那灵魂深处传来的共鸣。

然而,她没有时间沉溺于痛苦。

她强忍着那足以将灵魂都彻底撕裂的贯穿剧痛,开始编织一张由欢愉与毒液所共同构成的天罗地网:在承受如同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同时,她那对纤长而柔韧的玉腿,如最精妙的枷索,死死地锁住那头野兽粗壮的腰,用自己足心最敏感的嫩肉,在那野兽的后腰之上,不轻不重地、缓缓研磨。

血手阎罗那本是狂暴的耸动,猛地一滞。

他那简单的脑子里,感受到了一种除了贯穿之外的,只有魅姬能带给他的酥麻快感!

苏媚儿的唇,也没有停歇。

她仰起那张妖艳绝伦的俏脸,将自己那滚烫的嘴唇,印上了那头野兽充满了血腥与汗臭的胸膛,接着伸出丁香小舌,在他那早已因为兴奋而挺立的乳珠之上,轻轻地、如同品尝世间最甘甜的美酒般打着旋。

“阎罗……大人……”她的声音,如同最甜腻的毒药,在那头早已被欲望彻底支配的野兽耳边,轻轻地吐气如兰,“……您……您好厉害……媚儿……媚儿的身子……都快要被您……操化了呢……”

“吼——!”

血手阎罗发出一声更加兴奋的咆哮!他那双愚钝的眼眸,也似乎动了几分情。

也正是在这一刻,苏媚儿那早已被魔功改造得如同拥有了生命的蝴蝶穴,开始了真正的“榨取”,每一次收缩,都给她身上之敌带来无尽的快感,让他不断发出兽孩的低吼…

“啊——阎罗大人!”

在这主动的、充满了技巧性的榨取之下,她率先攀上了第一次高潮的巅峰!

一股滚烫的、充满了她自身魔气与掠夺而来的精纯能量的淫液,从她身体最深处猛地喷射而出,将那冰冷的白骨王座,都打得一片湿滑!

我与离恨烟在这一刻终于感受到威压的减弱,可以行动自如了。

开始清场!

然而,也正是在这一刻,那四名本是镇守在殿外的魔教都统,终于被殿内那不似人声的野兽嘶吼与骇人的能量波动所惊动!

四道身影撞开殿门,疾冲而入,正好看到我们因威压显形的狼狈模样。

“来得好!”

其中一名身材最为魁梧、手持一柄开山巨斧的都统,发出一声充满了暴虐气息的怒吼,直接向我们冲了过来。

然而,他那本是充满了力量的脚步,却被另一只苍老的、布满了褶皱的手,死死地按住了。

“老二,住手。”

为首的那名年纪最长的都统,缓缓地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他身形枯瘦,手中握着一柄普普通通的铁拐,看起来像一个行将就木的凡俗老者。

但那双深陷在眼眶之中的、浑浊的眼眸,却闪烁着足以洞察一切的、属于智者的精光。

“……你忘了少主最讨厌在他『进食』时,有不相干的声响打扰他吗?”

他那苍老的声音,充满了压抑的愤怒与守护之情。他缓缓地转过头,那双本是浑浊的眼眸,瞬间便被一种属于守护者的决绝所彻底占据!

“你们这些外人,竟敢设计伤害少主!老夫等人,便是拼上这条性命,也绝不会让你们再靠近他半步!”

我与烟儿对视一眼,瞬间便明白了眼前的局势。这场战斗,已不再是单纯的“清场”,而是一对爱侣与四个兄弟之间的对决。

抛开任何高尚的、低贱的,我们拿来欺骗自己的理由来看……

只是想活下去,想守护心中重要事物的两群人在死斗罢了。

我拔出长剑。我至少知道自己要守护何物!我们必须在苏媚儿将那头野婴彻底榨干之前,将这四名忠心耿耿的“老奴”,尽数拦下,斩杀!

战斗,瞬间爆发!

那名手持巨斧的老二与手持双刀的老三,同时发出一声怒吼,从左右两侧,向我与烟儿扑了过来!

而那名实力最弱的,最年轻的都统,则手持一柄长弓,悄无声息地退入了更远处的黑暗之中,似乎正试图死死地锁定我与烟儿的咽喉。

他们快,烟儿比他们更快!

就在那巨斧与双刀即将及身的瞬间,离恨烟发出一声清脆的娇喝,手中的离恨伞,“唰”地一声彻底张开,在那两名都统之间,如同最优雅的、也最致命的蝴蝶般,一穿而过!

“当!当!”

两声清脆的金铁交击之声!

那两名都统只觉得一股无可匹敌的巨力从兵刃之上传来,虎口瞬间迸裂!

他们那本是充满了力量的前冲之势,竟被烟儿这轻描淡写的一击,给硬生生地逼退了数步!

四兄弟,齐心协力,足可撼动山脉。

但他们并不知道我与那个姑娘一生一世的精神链接。

“剑行!那个最弱的!”

也正是在这短短的、不足一个呼吸的宝贵空隙之中,在她未及指示之前,我已经动了。

我身形一晃,看似闲庭信步,实则快逾鬼魅,直接出现在了那名早已退入黑暗之中的弓手面前。

自晋入六品“归真”之境,万法归一,我的剑,早已不再拘泥于任何固定的招式。

我只需挥剑。

那名手持长弓的老四,显然没有料到我的速度竟会快到如此地步!

他那张年轻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了一丝属于猎物的惊恐。

仓促之间,他只得放弃那早已蓄势待发的致命一击,将手中的长弓横于胸前,试图格挡!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我心中明镜一般——四品与六品之间,隔着的是一道名为“意”的天堑。

在他眼中,我或许有数不清的破绽;可在我眼中,他的浑身上下,却只有一个破绽——他还活着。

我只是平平无奇地,向前挥出了一剑。

没有剑光,没有剑气。

那颗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的、年轻的头颅,便已冲天而起。

“……烟儿,我又杀人了。”我的意念,带着一丝无法抹去的疲惫,在她的识海中响起。

“不怪你。他不死,我们就死。”烟儿的回应,冰冷而又直接,“下一个。”

远处那名一直冷静观战的老大,瞳孔猛地一缩,身形才做出行动。

他不是不想救,而是我出剑的速度,早已超越了他这位五品后期高手所能反应的极限。

头已落地,他们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四弟?”那名手持双刀的老三,看着地上那具还在抽搐的无头尸体,那双本是充满了杀意的眼眸,瞬间便被一种不敢置信的、如同孩童般的茫然所彻底占据,“四弟?你还好吗?你没事吧?”

他这句充满了悲痛的、不成调的呢喃,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彻底点燃了身旁那名魁梧都统心中那早已压抑不住的、滔天的怒火!

“大哥!四弟他被这两个妖孽害了!如果我们不上,少主也要被他们害了!”

“我们从小看着少主长大,从他还是个只知道哭闹的傻孩子起,就跟在他身边了!我们答应过老主人,要用命护他一辈子!老四已经去了……绝不能让少主……绝不能让他有事啊!”那名手持巨斧的老二,双眼赤红,不断发出前后矛盾的说辞,显然已然彻底地陷入了狂暴!

“老二!冷静!”为首的老大发出一声厉喝,强行压下了那即将失控的局势。

他那双浑浊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我,那里面,除了刻骨的恨意,更有一种属于智者的、冰冷的决断。

“老二,你已心乱,正面牵制那个剑客!”他沉声下令,“老三,随我一同,先斩了那个只会躲闪的女娃!别让老四白死!”

那两名都统没有丝毫犹豫,立刻领命!

狂暴的老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手中的巨斧,如同最狂暴的陨石般,向着我,狠狠地砸了过来!

而那老大与老三,则化作两道充满了杀意的流光,从左右两侧,向着烟儿包夹而去!

我没有与那早已状若疯魔的老二硬拼,而是不断地利用我那早已脱胎换骨的精妙身法,来回穿梭,游刃有余,准备寻一良机将其斩杀。

而另一边,烟儿以一敌二,面对两名五品高手的疯狂夹击,却也同样不落下风。

老四温热的鲜血,似乎也为这白骨王座之上的、另一场更加原始的战斗,献上了第一道祭品。

苏媚儿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那头本已在极乐之中渐渐沉沦的野兽,身体猛地一僵。

他那双迷离的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因同伴死去而产生的、孩子般的困惑与暴虐。

不行!不能让他现在就彻底清醒!

苏媚儿心中一凛,那榨取的攻势,变得更加猛烈,也更加……淫靡。

“阎罗大人……您……您怎么了?”她的声音,如同能将钢铁都彻底融化的蜜糖,腻住了阎罗的耳廓,“……是……是奴家……伺候得……不好吗?”

她没有等待回答,而是用行动,给出了自己的“歉意”。

她那双本是死死锁住他粗壮腰身的玉腿,缓缓地松了开来,用那如同白玉雕琢般的脚丫,轻轻地勾住了魔头的大腿根,然后用足心最敏感的嫩肉,在那早已因为极致的欲望而青筋盘结的魔丸上,不轻不重地、如同最顽皮的猫儿般,缓缓地打旋。

“吼——!”

血手阎罗发出一声更加痛苦、也更加兴奋的咆哮!他那简单的脑子里,那刚刚才升起的一丝可怜的清明,瞬间便被冲垮了!

也正是在他心神彻底失守的这一刻,苏媚儿那长着倒刺的蝴蝶穴,开始了真正的“反击”!

她的小穴清晰地捕捉着他体内魔气运转的每一个节点,她的每一次收缩,每一次研磨,都精准无比地落在了他那最脆弱的“气门”之上!

“爽……爽……”血手阎罗那双愚钝的眼眸,彻底地失去了焦距,像一个被彻底掏空了所有思想的木偶,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身下这具魔性胴体,带给他的足以将灵魂都彻底吞噬的极致欢愉。

他体内的魔气,正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地流逝!

然而,苏媚儿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她的额头,早已渗出了细密的、

滚烫的汗珠。这头野兽的体力与魔气,远比她想象的,还要深不见底,她这种充满了技巧性的“榨取”,对她自身的消耗,同样是巨大的。

我得坚持下去……只要这样下去,他不久就会射……我得为枫儿报仇……

在这段时间中,离恨烟如同风筝一般上下翻飞,未曾被两个境界低于她的恶鬼损伤分毫。

仅是又过了几招,她就想到一良策。

“邵儿,准备好!”烟儿那清冷的声音,突然在我的脑海中响起。

紧接着,我便看到,她在那老大与老三又一次夹击之下,身形猛地一滞,竟像是真气不济一般,露出了一个足以被瞬间斩杀的致命破绽!

那早已被仇恨与狂暴彻底占据了心神的、手持巨斧的老二,在看到这一幕时,哪里还能忍得住?!

“妖女!拿命来!杀了你,再杀那个妖男!”

他发出一声充满了复仇快意的怒吼,竟瞬间放弃了我这个近在咫尺的对手,将他那早已蓄满了全身力道的、狂暴的巨斧,向着烟儿那毫无防备的后心,狠狠地劈了下去!

然而,他忘了。

那个本该被他牵制住的、冰冷的剑客,比他更强,比他更快。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就在他将自己那同样毫无防备的后心,彻底地暴露在我面前的瞬间,我早已等候。

一剑刺出。

比起他们,我更像魔头……

但我必须出此剑,杀此人。

噗嗤——!

“临渊”,毫无阻碍地,贯穿了他的心脏。

“呃……”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口那个不断向外喷涌着鲜血的狰狞血洞,又看了看远处那座,依旧在不断地传来他们少主那充满了痛苦与欢愉的嘶吼声的白骨王座。

“……少……主……”

他就这么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生息。

转瞬之间,四名强大的都统,便已折损其二!

而核心战场之上,拉锯战正进入白热化阶段。

血手阎罗并非坐以待毙。

他那痴傻的脑子或许无法理解战术,但他那具早已被嗜杀与欲望彻底改造过的野兽肉体,却拥有着最恐怖的、纯粹的本能!

他那根充满了毁灭性力量的巨物,每一次耸动,都并非毫无章法,而是带着一种不讲道理的精准,一次又一次地,狠狠顶在她那早已被无数次开发过的花心之上!

“嗯……啊啊……!大人……顶得那里……不行了……”苏媚儿那本是充满了掌控与挑逗的呻吟,带上了一丝不受控制的、纯粹的颤音。

那头野兽的手,也没有停歇。

他那蒲扇般巨大的、沾满了血污的手,如同最粗暴的铁钳,紧紧地箍住她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将她死死地固定在自己身上;而另一只手,则凭着本能,开始在她那早已因为情动而战栗不已的胴体之上,肆意地探索、玩弄!

与此同时,一段早已被她强行封印在灵魂最深处的、充满了阳光与温暖的记忆,如同最恶毒的诅咒般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之中。

她想起了林枫。

她想起了十八年前,那个会红着脸,用他那同样温暖的、却又充满了无限温柔的欲望,小心翼翼地探索着她身体的少年。

“……媚儿……疼……疼吗?”

“……不疼……枫哥哥……媚儿……喜欢……”

对不起……我又一次在别人身下被操爽了……

他粗糙的、带着薄茧的指腹,先是如同烙铁般,重重地按上了她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软肉,在那敏感的经络之上。

那股又痒又麻的奇异触感,让苏媚儿浑身一颤,双腿不受控制地想要并拢,却被他以更霸道的力量,分得更开,更猛烈地操弄!

紧接着,他的手掌又缓缓上移,那如同砂纸般的掌心,竟在她那平坦如镜、

不带一丝赘肉的小腹之上,缓缓地、带着一股灼人的热量,来回摩挲。

那每一次的摩擦,都仿佛要将她小腹之下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欲望之火,给彻底地点燃!

“不……啊……!大人……!别……别摸那里……!要……要去了……!”

苏媚儿那妖异的紫瞳,开始有些涣散。她的身体,正在背叛她的意志!

他似乎对她这副即将失控的模样,感到了孩童般的、纯粹的兴奋。

他张开那充满了腥臭的血盆大口,竟将那滚烫的、粗糙的舌头,探向了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弓起的、如同最上等白玉雕琢而成的足心!

他像一头正在舔舐着最美味猎物的野兽般,仔仔细细地,将她那早已因为羞耻与快感而蜷缩起来的、小巧的脚趾,一根,又一根地,含入口中,用力地吸吮!

“啊啊啊——!”这股从身体末端传来的极致快感,让她简直爽到了天山之巅!

他甚至还嫌不够,竟将她整个人都从自己身上微微抬起,用自己坚硬的肩膀,在她那早已红肿不堪、不断流淌着爱液的阴蒂之上,不轻不重地、来回地、疯狂地研磨!

苏媚儿已经爽得翻起了白眼……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我会被他彻底操成一具,只知予取予求的、真正的炉鼎母狗!

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舌尖,用那钻心的疼痛,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她将体内所有的魔气,都凝聚于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蝴蝶穴之中,开始了最疯狂的、

也是最后的反扑!

她已经能明显感受到血手阎罗的颤抖!只要再坚持一会,只要他射精,后颈处的血铠就会完全解除!诗剑行就能……

老四已经死了。

老二,也死了?

为首的老大看着地上那另一具兄弟的尸体,脑海中浮现出的,却是几百年前,那个同样叫做“老二”的、流着鼻涕跟在自己身后,吵着要糖吃的傻小子。

他和老三,都停下了那疯狂的攻击,两双同样赤红的眼眸之中,第一次浮现出了一丝属于弱者的绝望。

他们知道,常规的打法,已经不可能战胜我们,而他们的少主,在漫长的岁月里,也从来没在“享用”过程中被他们唤醒过。

难道他们真要被奸人暗害了?

就在那名为“绝望”的黑暗即将彻底将他吞噬的瞬间,这老智者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不协调的、足以逆转战局的细节。

他发现,那个身法快逾鬼魅的青衣女娃,虽然一直在用“风筝”战术牵制他们,但她的脚步,却始终有意无意地,避开了以那座白骨王座为中心、方圆二十丈的区域,仿佛那里有一道无形的、充满了致命危险的界限,让她不敢越雷池一步……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脑海中轰然炸响!

“三弟!”他突然发出一声悲壮的嘶吼,“……原谅我!”

“……为了少主!”

那名手持双刀的老三,瞬间便明白了大哥的意图!

他那张充满了绝望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犹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怨无悔的、充满了献祭意味的坦然!

“为了少主!大哥,黄泉路上再相见!”

他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不再有任何的防御,竟将自己那破绽百出的、

充满了伤痕的身体,向着正在外围游走的烟儿,狠狠地撞了过去!

他要用自己的命,去为大哥创造一个能冲入那个“安全区”的、唯一的机会!

烟儿显然没有料到,对方竟会采用如此疯狂的打法!她仓促之间,只得将手中的离恨伞横于胸前,准备硬吃这致命的一击!

我看到这一幕,心中那属于守护者的本能,瞬间便压倒了作为战术执行者的冷静!

魅姬,还是她?

我几乎要不顾一切地放弃自己所镇守的、通往核心战场的关键路径,闪身去为她挡下这一击!

我的道心,在这一刻显然是乱了!

“呆瓜!”

烟儿那又好气又好笑的、充满了嗔怪与绝对自信的意念,如同最清澈的泉水,瞬间在我的脑海中响起!

“我一个六品高手,会被区区五品前期活活撞死吗?!守好你的位置!别让那老家伙,钻了空子!”

我猛地惊醒,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愚蠢。

是啊……她从来就不是时刻需要我的保护。她是与我并肩作战的“归真”高手!或者说,这一路走来,其实是她一直在保护我……

也正是在我迟疑的这电光火石之间,那名早已蓄势待发的智将都统,终于抓住了这个由他最后的兄弟用命换来的、唯一的机会!

他的身影,向着那座白骨王座,直冲而去!

然而,境界即天堑。

等待着他的,是我预判到他所有行动的、以逸待劳的冰冷剑锋!

与此同时,在二十丈之外,烟儿一伞穿心,将那老三送去见了地下的兄弟。

在他那还温热的尸体旁,烟儿那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无人能懂的复杂情绪,在我的脑海中,无声地响起。

“……对不起。我们也只是,想活下去……”

我们是善人。

我们是恶人。

我们是爱人。

也正是在这一刻,那白骨王座之上,天罚降临了。

“吼——!!!”

血手阎罗发出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狂暴、都要充满了不甘的咆哮!

他似乎,终于从那极致的欢愉之中,完全感受到了被“掠夺”的危险,以及……“家人”死去的愤怒!

一股肉眼可见的、如同实质般的血红色魔气,如同火山喷发般,从他的身体里轰然爆发!

苏媚儿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只觉得一股无可匹敌的、充满了毁灭性力量的魔气洪流,竟反过来,顺着他们二人那紧密结合的所在,疯狂地涌入了她的体内!

“不……!”

她发出一声充满了不敢置信的、绝望的悲鸣!她试图挣扎,试图逃离,但她那具早已被对方的魔气彻底锁死的身体,却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头彻底陷入狂暴的野兽,在她温暖的身体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狂暴、也更加不留余地的挞伐!

他像一个找到了新玩具的、残忍的孩童,开始疯狂地“玩弄”着身下这具,早已无法反抗的、完美的胴体。

他那蒲扇般巨大的、沾满了血污的手,重重地复上了她胸前那对丰腴饱满的雪白山峰,用一种近乎于撕裂般的力量,疯狂地揉捏、拉扯!

他甚至张开那充满了腥臭的血盆大口,将那早已被他玩弄得红肿不堪的樱桃,狠狠地含入口中,用那足以咬碎金石的牙齿,不轻不重地,缓缓研磨!

“啊……!啊啊……!大人……!不要……好痛……!”

苏媚儿的口中,发出一声声充满了极致的痛苦与一丝不受控制的欢愉的、破碎的呻吟。

她的身体,早已被魔功彻底改造。

这份足以让任何正常女子都痛不欲生的酷刑,此刻,却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将她体内那早已无法抑制的快感,催化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足以将灵魂都彻底烧成灰烬的恐怖境界!

“啊——!”

她再次潮吹了!

那不是高潮,那是身体在无法承受的、矛盾的刺激之下,彻底崩溃的证明!

“林枫……对不起……我又……被别的男人……用这种方式……玩得……坏掉了……”

就在这疯狂之中,那头野兽似乎也对这场“游戏”感到了最后的厌倦。

“……乖……孩子……”苏媚儿已经是在用本能呓语。

在那任何常人都无法从中存活的,为期一年的“炉鼎”生涯中,她就是这样一次次安抚血手阎罗,让他不要把自己活活操死的。

那头野兽也听到了一个极其温柔的、如同母亲般的、充满了安抚意味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地、清晰地响起,“……睡吧……”

血手阎罗那简单的脑子里,那刚刚才因同伴之死而升起的、狂暴的“杀意”,与这突如其来的、温暖的“母爱”,形成了最尖锐的矛盾,足以让他那本就脆弱的理智,当场“宕机”一瞬!

“啵——!”

一声黏腻而又响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他竟将那根早已被淫水浸润得滚烫的巨物,从她那不断喷涌着爱液的、温暖的蝴蝶穴之中拔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苏媚儿发出一声充满了失落的、破碎的呜咽。

就在这时,那唯一活着的老奴的叫喊声传来:“少主!不要停!不要停止享用!”

这呜咽便被极致的恐惧所取代。

血手似乎是听了他的“劝告”,有了一丝灵智,那蒲扇般巨大的、沾满了她体液的血手,如同一把最冰冷的铁钳,死死地扼住了她那纤细的、雪白的、如同天鹅般优美的脖颈!

窒息感,瞬间将她吞噬!

她那双本已涣散的紫瞳,因为缺氧而猛地收缩!她本能地挣扎,双手徒劳地抓挠着那只让她无法呼吸的大手,双腿在空中胡乱地蹬踢。

而也正是在她这最无助的、濒临死亡的挣扎之中,那头野兽,将她那早已被玩弄得不堪一击的身体,如同一个破布娃娃般,轻易地翻转了过来,让她以一个最屈辱的、也最毫无防备的姿态,跪趴在了那冰冷的白骨王座之上。

后庭。

“唔……!”

她发出一声充满了极致恐惧的、被掐住了喉咙的、含混不清的悲鸣!

他没有理会。

他将自己,狠狠地、一次性地,贯穿到底!

“呃啊啊啊——!”

那是一种足以将灵魂都彻底撕裂的剧痛!她感觉自己的菊花,被一根烧红的、

粗大的烙铁,所撕裂、洞穿,带来一丝非人所能体会的诡异酸爽!

然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就在她即将被这非人的剧痛彻底摧毁的瞬间,他那只空着的手,竟又一次准确无误地,探入了她的腿心,用那粗糙的、带着薄茧的指腹,在那早已因为连番的刺激而红肿不堪、不断流淌着爱液的阴蒂之上,用力地按压,又拉出!

窒息、撕裂般的剧痛、以及那从身体最前端传来的、足以将理智彻底冲垮的酥麻快感——

这三种矛盾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彻底疯了。

它再也分不清什么是痛苦,什么是欢愉。它只知道,在这近乎于死亡的极致刺激之下,它要用最本能、也最淫荡的方式,去回应,去绽放!

一股股滚烫的、晶莹的淫液,不受控制地从她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前穴之中,如同山洪暴发般,疯狂地喷涌而出!

她的后庭,也在那撕裂般的剧痛之中,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夹紧,试图将那根正在毁灭它的孽根,彻底地吞噬、

绞断!

“啊……啊啊……!要……要坏掉了……!身体……要被……玩坏了……!爽……好爽……!又要……又要去了……!不要……!求求你……不要再……再玩了……!”

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她的道心,在那股无可匹敌的、充满了毁灭气息的魔气,与这足以让任何仙神都为之堕落的、无休无止的极乐地狱的反复冲刷之下,开始寸寸龟裂。

她那双本是充满了清明的紫瞳,渐渐地,被一种更加深沉的、

充满了绝望与痛苦的空洞所彻底取代。

完了……

难道,我苏媚儿,终究还是逃不过这该死的宿命吗……

难道,我这充满了罪恶与肮脏的一生,最终的结局,便是要在这具,曾毁了我一切的、肮脏的身体之上,被活活地……玩弄至死吗……

“……枫……”

就在她那即将彻底崩溃的道心,即将被那无边的黑暗与绝望彻底吞噬的最后一刻,一个早已被她刻入了灵魂最深处的、充满了温柔与阳光的名字,如同梦呓般,从她的唇齿之间,无意识地溢出。

对不起……

我……还是……没能……为你报仇……